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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我接到陳順昌打來的電話,他說他一個朋友家裡風水出了點問題,想讓我幫忙看看,如果我現在有空的話,他就派車過來接我。
這一個多月我幾乎沒怎麼接看風水的生意,不過陳順昌的麵子我還是得給,不僅僅他是陳夢瑤的父親,更因為他是鼎鼎大名的陳順昌。
於是我便在家裡畫了幾道鎮宅符,又把做法事的法器準備好,等了不到十分鐘,來接我的司機便到了。
我正準備出門,博淵又打來電話。
他給我打電話隻是為了知會我一聲,龍雲海人還沒有抓到,這家夥自打昨晚從葉公組的飯局提前離開後,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完全不知所蹤。
警方調取了沿途監控,也沒有發現他的行蹤,整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就連見多識廣的博淵也感到不可思議,他讓我幫忙想想,這家夥最有可能的去處會是哪兒。
我自然是想不出來,因為我對龍雲海其實並不了解,
我隻得答應他,回頭幫他問問墨漸離。
雖說在得知龍雲海當真在豢養屍犼,而且現在已被警方通緝後,墨漸離直呼不敢相信,忽然覺得自己對龍雲海知之甚少,但不管怎麼說,他與龍雲海畢竟曾經交情不淺,要說了解,他肯定比我更了解龍雲海,沒準他還真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當然,他願不願意提供又是另一回事。
與博淵通完電話,我便出了門。就在我家門前停著一輛奔馳商務車,司機看到我,立刻打開了車子的自動門,我走到車門旁,衝他問道:“是昌爺讓你來的嗎?”
對方畢恭畢敬地回答道:“是的許大師,昌爺讓我來接您,上車吧。”
我鑽進車內,司機立刻發動車子離開。
半小時後,車在市郊一棟彆墅前停了下來,陳順昌與一名身穿毛背心,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在彆墅門口說話。
中年男子看著麵熟,似乎曾在電視裡看到過。
看到我所乘坐的商務車,兩人立刻走了過來。
我從車上下來,陳順昌笑著對中年男子說道:“老鄭,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許南辰。”
我雙手抱拳,朝陳順昌拱了拱手:“昌爺。”“南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鄭良軍鄭總,他可是咱們長沙市有名的企業家,跟我也是多年的好友。”
“鄭總您好。”
鄭良軍將我打量一番,眼神中透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他衝我問道:“許大師今年貴庚?”
“虛歲二十。”
“二十!?”
鄭良軍立刻轉頭看向陳順昌,小聲說道:“昌爺,這……這能行嗎?”
陳順昌微微一笑,道:“老鄭你相信我,南辰的本事,比你之前找的什麼孫大師、李大師絕對要強得多,他們不行,可不代表南辰不行。”
“既然昌爺您這麼說,我就信許大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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