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大聲叫囂道:“弄死我!有本事你弄死我!”
沒想到這家夥死到臨頭了還挺嘴硬,不過我有辦法治他。
我二話沒說,從挎包內摸出一支銀針,刺入他的大椎穴,這樣一來,他的身體就不能再動彈了。
我隨即又取出幾支銀針,分彆刺入他身上多處穴位。
他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冷笑著說道:“哼!老子連死都不怕,還怕你給老子紮針?來,有本事你紮死老子。”
我淡淡一笑,說道:“放心,紮不死你。”
我說完,便將他扔在一旁,徑直朝著關著袁守節的鐵籠子走了過去。
李向暉趕忙將槍口對準了他,有些緊張地衝我問道:“許大師,不……不用把這家夥捆起來嗎?”
“用不著,他動不了。你彆拿槍指著他,我怕你槍走火把他打死了,待會我還有話要問他。”
我話音剛落,躺地上的白大褂狂笑著說道:“幼稚,你以為你問老子就會告訴你嗎。老子明說了,你問了也是白問,不如趁早弄死老子!”
“許大師,這家夥骨頭挺硬的啊。”
“沒事,讓他再硬一會兒。”
我懶得再搭理他,蹲下身子對被關在鐵籠子裡的袁守節說道:“袁老前輩,我現在救您出來。”
說完,我將手伸進鐵籠,一把拿掉了蒙在袁守節頭上的黑布袋子。
李向暉扭頭看了一眼袁守節,嚇了一跳,“媽呀”喊了一聲,本能地往旁邊退了兩步。
袁守節渾身上下被堅硬的黑色鱗片所覆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模樣確實比較駭人,一般人第一眼看到他,難免會被嚇到。
我語氣平靜地說道:“彆害怕,這位是袁老前輩,他隻是樣子長得醜點而已,但心地善良。”我沒敢告訴李向暉,其實袁守節早在幾百年前就死了,現在的他是旱魃飛僵之身。
李向暉朝著袁守節微微躬了躬身子,說道:“袁老前輩,您……您好。”
袁守節沒有說話,在鐵籠裡站起身來,低頭看了看鎖住自己手腳的鐵鏈,若有所思。
我連忙說道:“袁老前輩您彆著急,我想辦法幫您打開……”
我話還沒說完,袁守節忽然發出一聲怒吼,一股強大的氣場從他身體當中迸發出來。
受到這股氣場的衝擊,我往後連退了幾步,李向暉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緊接著便隻聽“砰砰”幾聲,鎖住袁守節手腳的鐵鏈竟然被他生生掙斷。
接著他用手抓住鐵籠的門,用力一扯,竟然將鐵門直接卸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彆說是李向暉,連我都驚得目瞪口呆。
我知道這家夥很強大,但沒想到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也難怪他們要用一個貼著符籙的布袋子罩住他的腦袋,剛才那名卡車司機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把布袋子摘下來,原來那布袋子相當於是一個封印,封印住了他體內的力量,而我摘下了布袋子,也就等於解開了封印。
袁守節走出鐵籠,甚至沒看我和李向暉一眼,徑直朝著躺在地上的白大褂走了過去。
我怕他一時衝動把人弄死,連忙拉住他說道:“袁老前輩,這家夥交給我來處置,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
袁守節轉頭看了我一眼,又默默地轉過頭去,沒有說話,但停下了腳步,他用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緊盯著地上的白大褂。
白大褂似乎被袁守節身體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震懾到了,瞪大眼睛看著袁守節,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