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葉寬麵前一直表現得恭敬忠誠,漸漸完全取得了葉寬的信任,終於有一天,葉寬將天機印拿了出來,並表示隻要他和葉勝男成婚,待到自己百年之後,就將天機印傳給他。
曹順自然等不到葉寬百年,於是他偷偷在葉寬的茶裡下毒,毒殺了葉寬,並拿走了天機印。
聽曹順講述到這,墨漸離照著他的麵門就是一拳,憤怒地說道:“這一拳我是替勝男打的。”
曹順大聲說道:“我該打,也該死!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墨漸離轉頭衝我問道:“小師叔,這家夥該怎麼處置?要不把他送警局去?”
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勝男說過,要用最惡毒的手段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這些手段袁老前輩都已經用過了。”
聽我說到這,曹順連連點頭,道:“是,是,現在就直接把我……”
沒等他說完,我悠悠地說道:“那就請袁老前輩幫著勝男再折磨你一次吧。”
曹順一聽,臉色陡然大變:“許大師,你……你說過會讓我死個痛快的。”我淡淡一笑,道:“嗯,我是說過,所以折磨完以後,還請袁老前輩給他個痛快。”
袁守節點了點頭:“交予我便是。”
“許大師,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我是答應了讓你死個痛快,但我不能替彆人做主,畢竟是殺父之仇,你說對吧。”
我說完,拿起袁守節幫我弄來的一大袋冥石,與墨漸離一同離去。
身後很快傳來曹順的慘叫聲,不過這地方地處十分偏僻,而且現在又是晚上,任憑他怎麼叫喊,都不會有人聽見。
上車後,墨漸離衝我豎起了大拇指:“沒看出來啊,小師叔你還蠻狠的,比我狠多了。”
“該狠的時候當然得狠。師父跟我說過,對待敵人,特彆是跟你玩命的敵人,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曹順那家夥,隻有死一條路,要不然咱們就會有麻煩。”“我主要沒想到你居然讓袁守節把他再折磨一遍。”
“那不是葉勝男說的嘛,要用最惡毒的手段折磨他,這種事,讓她一個女人來做不合適,讓袁守節做正好合適。”
“那倒是,他畢竟是僵屍之身。哎!對了,說到袁守節,小師叔你之後打算如何安置他?總不能讓他一直在那兒待著吧,也不是長久之計啊。”
“是,那地方遲早是要拆掉的,到底該把他安置去哪兒,其實我也沒想好,等解決了眼下的事再說吧。”
“眼下的事?眼下還有啥事?”
“還能是啥事,當然是煉丹啊!”
“對!對!現在材料齊備了,這丹終於可以開始煉了。不過小師叔,你這煉丹的方子靠譜麼,這成本可不是一點點啊,萬一失敗,損失怕是得按千萬計算。”
“放心,沒有萬一,丹方一定靠譜。還是先回去看看那尊煉丹爐養的怎麼樣了吧。”
回到家後,我立刻前往風水亭查看那尊墨玉丹爐。
丹爐拿回來已有半個多月,養了這麼長時間,丹爐當中已經彙聚了極為充沛的靈氣,已經達到煉製氣靈丹的要求。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製丹。
所謂製丹,便是將幾味藥材研磨成粉,再混為一體,揉製成一顆顆的丹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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