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海立刻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我讓墨漸離把那盤“黑米糕”帶上,我則拿著那塊通體烏黑的人形石頭,正要跟著姚大海往村裡走。
一名年輕村民怔怔地問道:“海叔,我……我哥咋辦?”
原來他是那名板寸頭的弟弟,板寸頭被我封住了魂宮,這會兒還在地上躺著,處於深度昏迷狀態。
姚大海轉頭看向了我:“許大師,您看這事……”
我二話沒說,走上前去,將一隻手覆住板寸頭的額頭,嘴裡默念了幾句咒語,片刻過後,板寸頭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看到我,板寸頭一骨碌站起身來,握緊拳頭就要動手,他弟弟趕忙將他拉住。
他大聲吼道:“放開我!我要……”
他話還沒說完,姚大海一記耳光重重地扇過去。
板寸頭被打蒙了,一手捂著被扇得通紅的臉頰,看著姚大海,怔怔地問道:“海……海叔,您……您打我乾嘛?”
“還不快跟許大師道歉!”姚大海厲聲說道。
“許大師?”
板寸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旁的墨漸離和謝必成,愈加懵逼。估計在他看來,我們仨沒一個像大師的。
見他還在發愣,姚大海大聲吼道:“要你道歉沒聽見嗎!”
板寸頭看著一臉凶相,但在姚大海麵前卻完全凶不起來,姚家村的年輕人對姚大海似乎都很敬畏。
板寸頭站直了身子,朝著謝必成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說道:“對……對不起,許大師。”
我們三個當中,謝必成年紀最大,看起來也最為老成,板寸頭顯然是把他當成我了,畢竟大師這種名號,大多都是跟有一定資曆的人聯係在一塊。
謝必成急忙擺手道:“你弄錯了,我不是許大師,這位,這位才是許大師。”
見謝必成指向了我,板寸頭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姚大海在他光禿禿的後腦勺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說道:“還不趕緊向許大師鞠躬道歉。”
我說道:“其實不用向我道歉,他剛才打的是謝先生,向謝先生鞠過躬就行了。”
“許大師,主要是他對您不敬。”
我微微一笑:“沒事,我不計較這個,而且他不是已經受到懲罰了嘛。咱們還是趕緊去你們村裡看看吧。”
“是,是,這邊請。”
在姚大海與眾村民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姚家村。
姚家村其實就在謝必成所住的小區旁邊,距離土地廟沒有多遠,也難怪我剛把供奉在土地廟內的人形石頭拿起來,他們就趕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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