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情況沒有陳夢瑤說的那麼嚴重,至少早就已經不冒血了。
自從服用了太乙金丹,我的自愈能力就變強了許多,這點小傷,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
我笑了笑,對李宏遠說道:“沒事,一點皮肉傷而已。而且這也不是你得主觀意識,不能怪你。”
我扶李宏遠站起身來,又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
“許大師,您等我一會兒。”
墨漸離一聽李宏遠說還得再等一會兒,臉色微微一沉,沒好氣地說道:“我說老李,你還想乾嘛啊?”
“我得拿件東西。”他說完,便往裡屋走去。
我擔心他再出什麼意外,緊跟在他身後。
他走進裡屋,二話沒說,便趴下身子,鑽進了一張破舊不堪的木床床底。
“這怎麼一進屋就鑽床底下去了呢?”墨漸離小聲嘀咕道。
李宏遠沒有解釋,他在床底下搗鼓了一陣,聽到他翻動地磚的聲音,過了沒一會兒,他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我瞧見他手裡拿著一塊長長的板子,寬的一頭尖,窄的一頭平,看著像是古代的令牌。
不過一般的令牌是用白玉或者銅鐵之類的製作而成,而他手裡的板子卻呈黑色,似乎是用某種黑色的礦石製作而成。
我有些好奇地問道:“老李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這東西跟陰間的鬼有關係。”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得心頭一怔,連忙追問:“這話怎麼說?”
“當年我瞧見牛頭馬麵帶著一群鬼進了村,我躲在屋裡沒敢出來,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我才敢出門,然後我就撿到了這個,我覺得很可能是那些鬼留下的。”
李宏遠說完,將手裡的令牌遞了過來:“許大師,你們見多識廣,你們看看這到底是啥。”
我伸手接過令牌,拿在手裡看了看,隻見令牌的正麵最上端刻著一個大大的“令”字,在令字下麵,刻著“閻摩羅王”四個字。
而在令牌的後麵,則刻著“渡魂引路,鬼域暢通”八個大字。
墨漸離見狀,脫口而出:“這莫非是陰間的通行令!?”
“陰間通行令?”我轉頭衝墨漸離問道:“老墨,你得意思是,隻要手執此令,就能在陰間暢通無阻?”
墨漸離笑了笑,說:“這我可不敢說,我是根據字麵意思理解,小師叔你看,這不就是這意思嘛。牛頭馬麵是專門來陽間勾魂的,所以叫渡魂引路,然後鬼域就是陰間的意思。”
墨漸離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如果真是這樣,這令牌日後沒準能派上用場。
想到這,我直截了當衝李宏遠問道:“老李,這塊令牌你拿著沒什麼用,能不能把他賣給我?”
“賣?”
李宏遠笑了笑,說道:“不用,我之所以把它翻出來,就是想把它送給您。”
我一聽,連忙說道:“這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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