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則帶著元睿他們回了太子府,如今已經回京都,也不怕麵具人再跑掉,而且他還要去稟報主子此事呢。
任平看到被帶進來的麵具人,先是愣了下,等看到青龍拿著的麵具後,整個人都傻掉了。
可以在他麵前憑空消失的人,竟然也被抓了!
青龍將人綁在刑柱上,把麵具放在旁邊,便退到了惠承元身後。
惠承元看了一眼,示意淩揚清人。
淩揚頷首將無關的人全部清理出去,隻留下與此事相關的人,就連紀成侯都被帶了出去。
紀成侯看著被關閉的大門,看向淩揚問道“淩揚侍衛,我兒子會怎麼判?”
淩揚瞥了他一眼,“斬。”
“你現在可以開始燒香,祈禱殿下開恩,不會殃及全族,不然以他的罪名可以誅連九族。”
紀成侯聽了差點沒昏過去,“淩揚侍衛啊,他所犯之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你說,我現在將他除族,還來得及嗎?”
淩揚眉頭一挑,看向帶著人過來的蘇仲玨,“你可以問問蘇大人。”
於是紀成侯又問了蘇仲玨一遍。
蘇仲玨白了淩揚一眼,看向紀成侯道“你隨時都可以將他除族,並不歸我們管。”
紀成侯聽了,轉身就朝外跑去。
在判刑前除族,不管怎麼樣,也得試一試啊。
兒子保不住了,但得保住任家全族。
淩揚見他要進去,伸手攔住道“先等等,殿下清了場在審。”
蘇仲玨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我知道那人是誰,不用攔我。”
“殿下沒同意,那麼你就不能進去。”淩揚平一動不動的擋著。
惠承元等該走的人都走了後,看向刑柱上的人問道“說說吧,我不想用刑。”
“我沒什麼好說的。”麵具人,也就是秦首淡然的看著他。
惠承元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才道“行,那就說說彆的。”
“神教會如今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但還留下些餘孽,所以我需要你把你的暗樁供出來。”
秦首看向他,“清理了我的暗樁還有其他人的,他們的暗樁不比明樁少。”
“安仙鶴和傅一洋都已經被抓,他們的暗樁我遲早會一一揪出,你現在需要說出你的。”惠承元說著,看向青龍,“你去把安仙鶴和傅一洋帶來。”
青龍看了秦首一眼,點頭退了出去。
秦首淡淡的道“就算你們抓了安仙鶴和傅一洋,也沒用的,安仙鶴手上的人,大多是安先明的人,而傅一洋的人,大多都是他父親的人。”
惠承元看著他道“安先明我的人也已經控製住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傅一洋的父親是誰了嗎?”
秦首輕笑了聲道“這個,你問他自己吧,人不是已經抓了麼。”
蘇仲玨看到青龍出來了,立即上前問道“我能進去嗎?”
青龍頷首,朝淩揚點了下頭就走了。
蘇仲玨看了秦首一眼,走到惠承元身邊,小聲的問道“太子表兄,怎麼回事啊?”
惠承元抬了下手,蘇仲玨立即閉了嘴。
秦首微仰著頭靠在刑樁上看著透光的窗口,表情很是鬆散,好像他待在不是獄典司,而是在山巒之上看風景。
元一和元睿在院子裡等到巳時,元滿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