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殷顯然對這樣的回答很失望,少見地露出了低落的神情。
“不過,”馬麵補充道“不過那獸可能是鼠獸。”
“鼠獸?”嬴殷又被點燃了希望“何以見得?”
“他的臉型有點像鼠獸,不過我也不太確定。就是感覺有點像,又不完全像。”馬麵也說不好,那隻是匆匆一瞥,還時隔50年之久,記憶都模糊了。
嬴殷見問不出更多的細節了,便沒再在牢房裡待下去,和婼裡犧一起回了辦公區域。
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梵魘糜站著走來走去。一看見嬴殷回來了,趕忙迎上去,問“怎麼樣?他們怎麼說?”
“2王子會去劫孽鏡台,是事先就和他們約定好的。他們隻願意跟2王子回禺疆麵見幽冥王。說是因為2王子長得和幽冥王的雌崽很像,他們信他。”嬴殷簡單地回複道。
“可現在妶明受了重傷,怎麼走啊?他們的意思就是不見到阿浚,他們就什麼也不說咯?”梵魘糜又煩躁了起來。
“倒也不是什麼也沒說。”花洛洛補充道“既然妶明長得和那雌崽很像,那便是已經了尋找的方向。
除此之外,他們還提到,帶走雌崽的魚群,他們的魚籽大小應該和橫公魚卵差不多大。
可以先找找看,那段時節從北疆遷徙離開的魚類裡,哪些的魚籽大小和橫公魚卵差不多大的。沒準很快就能找到新的線索。”
嬴殷朝著梵魘糜點點頭,表示同意婼裡犧的說法。
“好,那我立刻就派人去查。”
花洛洛覺得她想問的事基本都問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和禦薑敦一起離開衙驛回鬼門關等入夜了。
就在走出衙驛不遠後,卻被匆匆趕上來的鹿華叫住了。
“玄天女巫請留步。”
“大祭司還有事嗎?”
鹿華瞟了一眼薑善,把婼裡犧請到一邊“還有一事想請問女巫。牛頭馬麵可有提及他們原先照看的那個雌性的線索?”
花洛洛眉頭下意識地蹙了蹙。為何大祭司也和妶宵一樣,那麼關心那個雌性和雄崽?‘難道那雌性真就是蛇喜的…’
“大祭司所指線索,是指哪方麵?”
“比如,他們有沒有提到那雌性和雄崽是怎麼失蹤的?或者當時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情況發生?又比如,那雄崽有何特征?”鹿華嘗試著引導婼裡犧回憶審問的細節。
花洛洛佯裝配合地想了想,說“似乎隻說是在空桑山產的崽,當時發了洪水,又遇見逃難的獸群,現場混亂的很,這才走散了。
大祭司所指特彆的情況是指洪水嗎?那雄崽剛出生,能有何特征?雄獸剛出生都是獸形,應該也看不出人形樣貌吧?”
鹿華一副對牛彈琴的樣子,癟了癟嘴,繼續提示道“那他們有沒有說,那雄崽是什麼獸形?”
這一次,花洛洛肯定地搖搖頭“沒有。他們沒說。我問的都是關於妶明的事,嬴殷僧士問的也不過是幽冥王雌崽的特征之類。
偶爾提到那雌性和雄崽的內容,不過就是些他們之前早就交代過的,沒什麼特彆。”
鹿華聽婼裡犧這麼說,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小聲嘟囔了一句“如此便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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