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我知道她不僅活著,還功成名就了之後,我就沒再為她傷心過了。我就連眼淚都擠不出一滴,更彆說血淚珍珠了。”鮫柔像是在說彆人的故事般說著他的曾經,一點情緒的波動也沒有。
花洛洛學著鮫柔的樣子,挨著他也坐到了池子邊上。脫了牛皮腳套,把腳放進池子裡泡著。
像閒聊一樣,接著鮫柔的話,問“你,忍得很辛苦吧?”
鮫柔一愣,似是被看穿了軟肋,卻又帶著善意。隨即淺淺一笑“一開始很辛苦,後來也就好了。”
“沒再去找過她嗎?”
“找過,但被她的雄獸攔著不讓見。
她還讓她的雄獸把當初我殉情前結出的血淚珍珠都還給了我。嗬嗬~就是給你的那些。
她說她一直把我當作弟弟,從未喜歡過我。她讓我彆再糾纏她,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她了,她有宏圖偉業、她有雄心壯誌、她有錦繡前程,而我什麼都給不了她。
於她隻是累贅。”鮫柔意興闌珊地甩了甩他那條藍色的魚尾,輕輕撲打了2下水花。
“這些話都是她親口對你說的?”花洛洛很難想象,那個雌性到底是個怎樣的雌性,竟會對一個肯為她殉情的雄獸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那倒不是,是她的雄獸轉達的,她連見都不願見我一麵。”還沒等婼裡犧接話,鮫柔就立馬說道
“你肯定想說,沒準是她的雄獸從中作梗胡謅的,是嗎?”
鮫柔轉頭望向婼裡犧的側臉。也不知為何,他竟不排斥和這雌性談論他過去的事。‘或許是因為陌生吧。’獸總是更容易對陌生人袒露心聲。
“不是嗎?”
鮫柔搖搖頭“不是。我有3個哥哥,他們原本和我一樣,都和她住在一起。我見不到她,便想著找哥哥們問清楚情況。”
“雖然3個哥哥中有1人出去辦差了,但另外2個卻都很肯定地告訴我,我墜崖殉情之後,她就將我從她的府邸裡除名了。
哥哥們在我殉情之後就一直在她的府邸裡當差,她對我的態度,他們瞧得真切。
她的雄獸會騙我,我的哥哥們總不可能騙我吧。
自那之後,我便心死了。雖然我沒結過侶,但我定性了,也吃過了感情的苦,不想再陷進去了。
我曾發誓再不為任何雌性流淚。”鮫柔微微仰頭,對著天空長舒了一口氣。
“這說不通啊。”花洛洛撓了撓腦袋,掬著臉思考著,說。
“說不通?哪裡說不通了?”
“至少有3點說不通。第一,你是主動為雌性殉情的,她就算對你沒有感情,也沒必要連麵也不見,又沒什麼深仇大恨的。
第二,你哥哥們說,她在你殉情之後把你從府邸裡除名了,要除名,得先有名吧?也就是說,她是給過你名份的,不是嗎?
第三,要是你真在哪些方麵得罪了雌性,令她如此厭惡你,即使你為她殉過情她都不肯見你,更是把給你的名份都抹除了,那為什麼她還會讓你的哥哥們留在她身邊乾活?
愛屋及烏,反之亦然。
難不成她是故意留下他們來折磨的?”花洛洛覺得鮫柔的表述中有不少矛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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