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聲苦笑,低著頭站出來,抱拳聲音黯然道:“殿下,卑職也知道錯了。”
“哦,你不是去考察嗎?倒是靠?還是插啊?”楚嬴調侃道。
“卑職錯了,請殿下責罰。”
崔肇咬了咬牙,轟然一聲單膝跪地。
楚嬴望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眸光幽深,沉默了好幾秒後,才緩緩開口:
“你們是不是覺得,今天這事,本宮有些小題大做?甚至不近人情?”
“畢竟,在順城的時候,你們想做什麼,隻要不太過分,本宮向來都不會乾預?”
“卑職奴婢不敢。”
兩人異口同聲,心底卻如他所言一般生出疑惑。
是啊,在順城的時候,彆說逛妓寨。
就算崔肇帶上一票炎煌衛,去金麗館玩集體轟趴,楚嬴也從來不會過問。
今天殿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吃火藥了?
兩人想不明白,卻見楚嬴給晁遜一個眼色。
晁遜立刻出門,四下查探一番,然後回頭重新將門關上,自己則守在外麵。
楚嬴見狀,轉身返回座位坐下,輕輕抬了抬手:“起來吧。”
待兩人起身後,他這才解釋道:“你們也彆緊張,本宮並不是在生你們的氣。”
“隻是想提醒你們,吃喝玩樂可以,但必須分清場合,記住,這裡是燕都,不是順城。”
郝富貴諾諾點頭,崔肇則若有所思地問道:“殿下似乎在擔心什麼?”
“不是擔心,隻是想防患於未然,有些事,本宮即便不說,你們也應該清楚。”
楚嬴喝口茶潤了潤嗓子,道:“這裡是燕雲總督的地盤,本宮和關道成,目前看來是敵非友,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崔肇皺眉道:“難不成,這燕雲總督還敢對殿下不利?”
“嗬,本宮的出身你們都清楚,若是換一個皇子,相信他未必有這個膽量,可若是本宮……”
楚嬴一聲輕笑,長歎道:“所以,本宮都尚且如此,就更彆說你們了。”
“這位燕雲總督手中,掌握著大量你我都難以想象的資源,就連拒北關總兵姚忠,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他頓了頓,提醒道:“這裡是他的地盤,一旦他想對我們出手,將會有無數的門路,所以,我們最好凡事小心為妙。”
“殿下說得是,是卑職疏忽了,忘了這趟出門的凶險,卑職該死!”
崔肇聽完他的分析,也是驚出一身冷汗。
那個燕雲總督既然連楚嬴的主意都敢打,對付他們這種小嘍囉,恐怕隻會更加肆無忌憚。
說不定在哪挖個坑,就把他們給滅了。
定了定神,崔肇忽然舉起一隻手,正色道:“卑職發誓,在返回順城之前,絕不再碰一次女人。”
一旁的郝富貴見狀,忙也把手舉起來。
還沒來得及說出誓言,就被楚嬴飛過來一個譏誚的眼刀,問道:“你有嗎?”
“呃。”郝富貴慚愧地將手又放下來。
這時,崔肇似乎想到什麼,焦急問道:“殿下,既然此行這般危險,難道,我們就沒什麼應對之策?”
“誰說沒有應對之策。”
楚嬴雙眼凝注著房門,嘴角勾起彆有深意的笑容:“說起來,還多虧了你們兩個,才讓本宮想到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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