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其實兩個人這幾天也不是一直圍著虎王的屍首沒挪地方。
兩個人有時候沒事兒也在村子裡轉來轉去,特彆是杜旺他們家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給杜旺帶回去。
或者給自己兩個人稍微找點樂子,等人來殺自己的這樣一個心態環境下,想保持一個沉浸的修煉還是比較困難的。
而脫離了修煉的狀態,長時間的等待就顯得有點枯燥了。
村子裡麵也轉了轉,有些村民帶不走的大酒缸裡麵有不少的好酒,李五峰也適當的嘗了一嘗。
當然,對於酒精製品向來無感的李五峰而言,這個事情並不是他主動去做的。
有這樣一個契機,完全是因為申雨歌的存在,每次申雨歌打開一個酒缸,想勸李五峰喝兩口的時候,那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
然後就開始展現她的語言魅力。
怎麼說呢,哥們也是過來人了,你這一套,換一個純情小奶狗。肯定已經被釣成翹嘴了。
但是到哥這兒,這招就不太好使了。
所以就有了申雨歌猛猛的想灌李五峰,可是李五峰每樣酒都隻淺淺的嘗了那麼一小口。
不僅如此,就連申雨歌想要自己多喝一些,都被李五峰給製止了。
而且用到的理由是申雨歌無法拒絕的。
“我們在等大道宗的人,萬一他們過來了,你喝的酩酊大醉可怎麼辦?你還記得之前那個暗殺我們兩個的人嗎?他就等你愣了一下神的功夫出手,如果再喝醉了,那我們兩個得愣多少神呢?”
話說到這兒,申雨歌就隻能放下手中的酒瓢,連瓢帶酒扔回了酒缸之中。
也正因如此,申雨歌明白了一個道理。
就算是給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間,想發生點什麼也基本上沒可能了。
而且伴隨著時間逐漸過去,一開始那種同生共死的心態也悄然變化。
現在兩個人不能說是不覺得還有危險,隻能說是出現危險的可能越來越低了。
轉眼間第三天的白天也已經過去了。
太陽沿著杜家大院左手邊的一間平房頂上慢慢落下。
“還好現在天冷,要不然這虎王的屍首這麼幾天恐怕已經臭了。”
李五峰盯著已經有一些腐敗跡象的虎王開口說道。
“是啊。”
申雨歌這會兒就十分痛恨自己並不是一個火屬性的修士,不能像李五峰之前處理天兵閣那個殺手一樣,兩個火球直接把虎王的屍首給焚燒掉。
留著這麼一個死人在這裡破壞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更讓申雨歌覺得虎王再死個一萬遍都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