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大力打開,陳可兒一個翻滾就到了門邊,徒手拆了門板,對著進來的黑衣人就一頓砸。
毫無用武之地的陳均三人……
“把他們衣服扒了,給小爍他們穿上。”一手扶著門板的陳可兒擦了一下飛濺到臉上的血跡,把臉塗成了羅刹樣。門板質量還不錯,用料結實,但是擋視線,沒有她的流星錘好用。
陳均趕緊照做,生怕陳可兒也給他來一門板。
陳可兒一人擋在門口,給陳均他們爭取了時間,三人潦草的給張爍六人又套了幾件衣服。沒想到這些黑衣人裡麵也有穿恒溫服!麵料摸起來跟他們共和國國產的一模一樣。
等他們弄好,陳可兒讓他們去門口頂一下,她要把張爍的衣服找回來,什麼都能不要,但是魚鱗戰甲一定要找回來給張爍穿上。
把空間裡那把關刀的小鐵球卸下來,陳可兒手持帶把的鐵球,在地板叮叮梆梆的敲打起來,一時間把地麵的瓷磚敲的四分五裂。
很快她找到了跟那個被她破壞了的地板下的方盒子一樣的儲存空間,張爍們的衣服就在裡麵,凍的硬邦邦的。
陳可兒找到魚鱗戰甲,小心翼翼的收進空間,趕緊弄點溫水給它解凍。上次她也是凍得硬邦邦的,魚鱗戰甲都沒事,張爍這件肯定也沒事。
東西找了回來,陳可兒覺得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小亮,你個子高,過來把小爍背上。”
張曉亮二話沒說,接過陳可兒扔來的繩索,把張爍身上的狼皮裹緊,背到身上,用繩子把兩人捆在一起。
張爍身體軟綿綿的,根本沒辦法攀住張曉亮。
秦隊長看看地上的五個兄弟,他一個也帶不走,但是他覺得跟著陳可兒也許能把所有人都救回來,於是一咬牙,給他們五個身上的狼皮緊了緊,跟上離開的姐弟四人。
黑衣人如潮水般湧進走廊。
陳可兒和陳均站在背著張爍的張曉亮前麵。
陳均舉著一張門板,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
站在走廊上能看到每一扇門,像是一間出租公寓的樓層,同樣的裝修風格,不同的門牌號碼。
陳可兒踢開離自己最近的一扇門,橫著一掃,往前推了不到兩米的距離。
陳均啪啪啪對著倒地的黑衣人一陣拍。飽受摧殘的門板哢嚓斷裂了。
“大姐姐……”
陳可兒扭頭看了一眼,哎呦,那腦袋跟高空墜落的西瓜一樣,稀碎。
再揮了一把門板,陳可兒又接近一扇門,這才把手中的門板給了陳均,自己再拆了一扇門。
秦隊長忙著躲亂射過來的子彈,狼狽的朝陳可兒開口,“陳小姐,給我也來一扇門。”
暴力拆遷狂野分子——陳可兒,一腳一扇門,一扇也沒放過,每一扇門後麵都是被抓來的六個人。陳可兒匆匆一瞥,有個黑的發亮的人,肯定不是共和國人;有一個大花臂,看著像是共和國人,但是肯定不是軍人;竟然還有白種人,他們狠起來連自己人也抓啊。
秦隊長趕緊撿起一扇門板。門板真的很重,像他這樣受過特殊訓練的軍人,學著陳可兒揮了兩下就揮不動了。隻好跟陳均一樣打地鼠,他發現,自己連打地鼠都不如陳均,陳均一門板能拍碎,他一門板隻能拍開。
原來,他們是這樣強悍的啊!難怪人家四個人就敢闖喪屍窩,還做了第一個趕屍隊。
有了三扇門板,不光能當武器,還能擋子彈,還不斷能換新的,誰能不心水這樣的門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