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鬼國內
一處豪華的東鬼國式建築物內,一個頭發花白,麵容刻板的男人正在大發脾氣。
“現在發動所有的人去找菊次郎,石內,你去羊大的兵營,要求他們一起尋找。”
“是。”灰衣人們收到命令,立刻分頭行動。
等人都走了,刻板男人忍無可忍的抽出武士刀,把房間內能看到的東西都砍掉。
菊次郎是他的小兒子,是他的驕傲,是偉大戰士的締造者,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菊次郎,絕不允許!
軍艦在中午前到達北海臨時軍事碼頭,陳可兒十四人又轉移到急救直升機上。
好奇心重的海軍小士兵忍不住問長官,“艦長,他們是什麼身份啊?”今天國內的大動作可是給整個藍星扔下兩個驚歎號。他們海軍還陳兵在了東鬼國的海域。彆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一艘漁船,一艘醫療船,兩艘軍艦背後還有一個航母戰鬥群以及核潛艇編隊在隨時準備進入戰時狀態。
一個半小時後,幾架隻急救直升機降落在和協醫院的停機坪,醫生和護士直接把陳爸推去檢查。
除了陳可兒,其他人經過休息和幾瓶營養液的澆灌,都醒了,躺在病床上相顧無言。
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在他們心頭繚繞。
此時的陳爸已經拍了片子,幾名醫生會診之後一起到病房和家屬談話。
醫生帶來兩個消息,很老套的情節,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陳爸沒有生命危險,好壞消息是神經斷了,陳爸以後癱瘓了。
哢嚓。
慶幸沒了,病房內隻有愁容慘淡。
“醫生,是不是隻要我爸爸的脊椎神經能修複,就不會癱瘓?”
醫生對於手術從來不會說百分之百的確認某種可能,畢竟能影響病情的誘因很多,“理論上是的,不過也需要神經能複活,複活後病人能撐過恢複期和修複期。”
陳愛兒揮揮手,“這都不是事兒,醫生們是不是要先給我爸正骨?神經修複在正骨前好還是正骨後好?”
“我們的建議是能保多少神經保多少神經,然後再做內固定。”主治醫生打算詳細說明一下他們的手術手法。
陳愛兒再次打斷了他們,“醫生,晚點給我爸手術,先給我輸幾瓶營養液。”
“胡鬨!”醫生肯定不同意,神經斷裂耽誤的時間越久,就再也不可能接上了。
大舅小舅不敢做主,陳媽六神無主。陳均他們,沒他們什麼事。
陳愛兒和醫生對峙著。
“聽她的。”虛弱的氣音從角落的病床傳來。
陳可兒躺在這張床上,她的心跳、血壓、血氧趨於直線,護士都想說跟死人沒兩樣了。
就是這個瀕臨死亡的人輕飄飄的三個字,讓陳媽和大舅他們統一戰線,聽陳愛兒的。
陳愛兒不光輸營養液,她還讓陳媽去問陳可兒要了她空間裡的各類補品,什麼蛋白粉、阿膠人參龍眼膏,什麼枸杞鹿茸酒、六味地黃丸,陳愛兒全部該吃吃該喝喝。
醫生和護士一直在旁邊說要不得要不得,不能這樣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