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見依鹿害羞的樣子,又惹不住開始調侃
“佐,你小跟班可真純啊,隨便挑逗一下就臉紅了”
”你今晚可有豔福哦,兄弟我都看著眼紅啊,什麼時候也給我介紹個學生妞呢“
“這乾乾淨淨的雛,玩的就是成就感,哎哎哎,麗姐你打我乾嘛?”
平采麗拿起沙發上的枕頭,猛敲著說著淫話的幾人。
“你們再他媽在這調侃女人,信不信我直接割了你們的舌頭泡酒!”
布蘭溫也順勢指著這幾個人說道“都把嘴閉嚴實了,不然直接滾蛋出去,聽見沒”
在他眼裡,平采麗不管說什麼都是對的。
支持就完事了。
眾人知道平采麗身份特殊,也不敢再多說一句了,直接掃興地閉緊了嘴。
依鹿棠躲在洛倫佐身後,低著頭,不敢發聲。
洛倫佐低眸看著身下的女孩,欣長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在了陰影裡。
羞澀的麵容映入他的眼簾,心湖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波漣漪。
她年齡太小了,小到對這世間的紛繁複雜、愛恨情仇都還一無所知。
而他隻不過是從彆的國家來這避難的人。
未來的一切還沒有定數。
難不成讓這個不諳世事的女孩,陪著自己躲過槍林彈雨,輾轉多個國家生活嗎?
他心中交織著欲望與克製,理智與情感在激烈地爭鬥。
終究有一天,他會離開這座城市,女孩也將有自己的歸宿。
他們的未來仿佛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各自延伸向未知的遠方。
有跡可循,好像又無路可走。
可他就想這樣看著她,觸碰著她,把她拴在身邊。
任由心尖發顫發癢,欲壑難填。
——
酒過三巡,大家都陸陸續續地走出了henrydeane。
幾個人醉醺醺地打車回去,獨留兩人在原地。
布蘭溫也識趣地送走了平采麗。
這片區域交警查酒駕比較嚴,依照以前的習慣,隻要開車過來的人,都會在附近的酒店開一間房,等第二天再開車回去。
今天隻有洛倫佐把車開到了樓下停車場。
夜色如水,溫柔的晚風悄然穿梭於街巷,輕輕撫弄著兩人的發梢。
洛倫佐拿出一支煙抽著,站在風口處沒有說話。
依鹿棠看了一眼手機,心裡暗自叫苦不迭。
不知不覺中,她又錯過了關寢室門的時間。
上次回去那麼晚,求了好半天,宿管阿姨才願意開門。
這次又這麼晚回去,恐怕阿姨不僅不會放她進去,還會劈頭蓋臉的把她罵一頓吧。
她捏著衣角,扯了扯洛倫佐的胳膊。
“那個我已經超過進宿舍的時間了,要不我就在這附近開個酒店,你自己找個代駕回去吧”
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怎麼可能放心讓她隨便在外麵開房。
再說了,他本來也是要住酒店的。
洛倫佐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吐出一圈煙圈說道“我這個車,可沒有哪個代駕會開,他們不敢隨便接我的單子”
依鹿棠感覺頭上傳來沉重的力量,不自覺脖頸往下壓了壓。
“那你要怎麼回家啊。”
她天真地詢問著,還並未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洛倫佐俯下身子,勾起嘴角,漫不經心用雙眼注視著她“不回家,你,跟我一起去開房吧。”
“啊?”依鹿棠瞪大了雙眼,耳朵又開始發燙,“你你我我”她緊張地都快結巴了。
洛倫佐一身煙酒味,混合著木質香味,卻也清新好聞。
”你什麼你啊,在想什麼呢,肯定是開兩間房啊,我對你這個兒童身材可沒興趣”
嗯?
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