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還以為什麼事,大驚小怪。”
洛倫佐唇角微翹著,漫不經心地用手撩撥著前額擋住的碎發。
“這不挺好看的嗎?襯的你脖子又白又嫩”
依鹿棠“”?°?°?
這個印子的位置,衣服的領子根本遮不住。
“你這樣弄的,我怎麼去學校啊!”她羞地耳朵又泛起了紅,“我明天還要回家要是被媽媽看到就完了”
沒等她說完,洛倫佐直接抬著她的後領,把她給趕了出去。
“好了好了,出去,我要洗澡了。”
“哎?”依鹿棠感受到後背重重地推力,忙不迭地被洛倫佐趕出了洗手間。
砰——
門重重地關上了。
依鹿棠直接愣怔在原地。
氣死了氣死了。
依鹿棠對著緊閉的大門揮舞著手臂,默默咒罵了洛倫佐一分鐘。
早知道昨晚就不親他了!
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坑!
浴室玻璃門內,洛倫佐脫下衣衫。
手術傷疤下的胸肌高高隆起,微微收縮時,還能看到古銅色肌肉的紋理交錯。
青筋暴起的粗臂伸向閥門,噴頭中冰冷的水傾泄而下。
水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輕觸著,順著結實的腹肌蜿蜒流淌。
他微微仰頭,任由冷水拍打著立體的混血臉廓。
濃稠如墨的黑暗中,依鹿棠剛才嬌嗔的麵容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睜開的褐眸因被水衝刷著而泛起紅絲,迷離且朦朧。
他雙手捧起冷水,用力拍打著緊實的腹部。
在冰冷交織的的洗禮下,一切最終漸漸歸於平靜。
——
日正當中,豔陽高照。
被洛倫佐帶回學校的依鹿棠,在宿舍翻了好久,也沒找到那件能遮住脖子的高領裙子。
看來是放家裡了。
她試著用粉底遮蓋,也試著用創可貼遮蓋。
都沒有用。
也不知道洛倫佐的嘴是什麼做的,兩個印子已經紅的發紫,幾乎有半根大拇指麵積大小。
不管被同學看到,還是媽媽看到,單純的小姑娘都覺得臊的慌。
要不還是現在回去,把那件衣服找出來穿上吧。
畢竟下午還有課呢。
想到這,她就動身往家裡趕。
另一邊,洛倫佐開車回到彆墅,布蘭溫掐著時間剛好到。
“媽呀,熱死我了。”
布蘭溫一進入彆墅,就打開冰箱,找出可樂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喝下一罐後,他坐進了沙發,舒坦地吐出一口冷氣。
洛倫佐坐在一旁,修長手指抽出煙,哢噠”打火。
火苗躍動,映臉分明,輕吸一口,火星明亮煙霧繚繞。
布蘭溫手臂一揮,把捏扁的易拉罐丟進垃圾桶,轉頭問道“這次我們打算去哪,古巴?波黑?塞爾維亞?還是阿爾巴尼亞?”
洛倫佐陰沉著臉,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去哪不都一樣嗎?”
布蘭溫看出他心情不好,但是又不得不繼續問道“你總得定個地方吧,畢竟這事還得提前通知乍侖先生。”
洛倫佐喉嚨滾動了一下“你想去哪就去哪吧,我都行。”
“啊,我?”
布蘭溫用手指著自己。
“嗯,你。”
洛倫佐將抽剩的煙頭送到嘴邊,最後深吸一口,隨後把煙頭用力一按,火星瞬間熄滅。
布蘭溫怔愣了幾秒,大概猜出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隻能有話沒話地說著“那我就先研究研究,反正最近也不能賽車和去賭場了,資金也需要回流,走之前要處理的事還挺多。”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