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瑤吃著芝麻餅沒聽清楚,抬頭問他,“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陸澤搖了搖頭,“沒什麼。”
鬱瑤哦了一聲,繼續吃著手裡的芝麻餅。
這大餅是新鮮出爐的,還是溫熱的,表殼焦酥,上麵的芝麻香香脆脆,咬一口都能聽到芝麻被碾碎的響聲,彆提多香了。
吃完饑餓感總算得到了緩解。
陸澤見她吃得開心,暗暗記下。
她似乎尤其喜歡脆口的東西,蘋果也好,芝麻餅也好,香脆口感的東西更得她青睞。
鬱瑤突然想起剛才陸澤說要找宋一鳴的事,問他“你剛才找宋一鳴是不是想在他那邊洗澡?”
陸澤嗯了一聲。
鬱瑤心想她果然沒猜錯,人家陸澤是先讓她洗的,“我現在洗完了,你彆去宋一鳴那邊了,就在這裡洗吧。”
陸澤也沒多說什麼,重新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鬱瑤看到他手裡襯衫愣了愣。
這襯衫款式怎麼和她剛才穿的那件是同一款?
等等?
不會吧,她剛才穿的是陸澤的襯衫!
怪不得剛才陸澤看她的表情不太對,不會以為她是故意勾引他吧。
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故意勾引他的。
她承認她確實饞陸澤的身子,但也隻是有賊心沒賊膽,止步於欣賞。
鬱瑤有些過意不去。
她明明知道陸澤不行還穿他的襯衫在他麵前晃,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這行為無異於在他傷口上撒鹽。
當初她說想要離開鬱家有個安身之處,人家陸澤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她了。
就衝這份恩情,她都不該這麼做。
等陸澤洗完澡,她得想辦法告訴陸澤她不是故意的,同時還不能透露自己知道他秘密的事。
也不知道他的身體還有沒有辦法?
這時傳來敲門聲。
於主任的響聲從外麵響起“鬱瑤在嗎?是我,於蘭。”
鬱瑤打開門,笑著道“於主任你來了,快進來。”
於主任往婚房裡看了看,沒看到陸澤,又往走廊看了看,沒人,這才從籃子裡拿出一個布包裹著東西塞進鬱瑤手裡。
一邊塞一邊說“我就不進去了,我來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給你送這個東西的。”
鬱瑤疑惑地看著手裡的東西,於主任怎麼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摸了摸,似乎是一本書。
“這是什麼?”
於主任似乎不太好意思,“咳,這是婦女手冊,你一會兒回房間自己看了就知道,具體的我也不多說了。這第二件事,是關於你喜服上藥粉的。”
說到這,於蘭臉色變得難看,“我找赤腳醫生看過了,上麵的藥粉沾到皮膚,輕則瘙癢紅腫,重則潰爛。下藥的人想毀了你。”
於蘭不敢想象,若是鬱瑤沒聞到上麵藥粉,穿上這件喜服,會怎樣?
鬱瑤的臉色也瞬間冷下來,“於主任,知道是誰乾的嗎?”
於蘭嚴肅地點了點頭,“有人看到劉大嘴巴進了你的房間,我打聽過,劉大嘴巴昨天從她娘家和衛生所都買過藥,和藥粉對得上。”
“報公安吧。”鬱瑤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