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婉瑩笑著回道“牛叔,您肯定記錯了!我是我家最小的孩子,沒有妹妹,孩子哪來的小姨?”
“彆看你牛叔我年紀大了,可還沒有老糊塗,”牛叔皺著眉頭,仔細回憶了片刻,搖頭,“不對,孩子小姨我還見過。”
這下輪到烏婉瑩他們驚訝了。
“牛叔,您是在哪見過鬱瑤的小姨的?”
“你讓我想想啊,”牛叔掐著指頭算了算時間,片刻後道“大概二十年前,有一天你媽抱著還在繈褓裡的小丫頭來上山祭拜你爸,身邊跟了一個年輕女同誌。”
鬱瑤三人一聽二十年前,眼神驟然變化。
烏婉瑩臉色蒼白,“以前在秦省,我們怕你外婆傷心,除了清明和中元,都看著她不讓她來山上。隻有那天,我們沒看住她。”
當年他們找孩子的時候,也沒想過孩子外婆會帶著鬱瑤來山上,畢竟這裡離筒子樓並不近。
鬱瑤連忙問“牛爺爺,您還有印象是二十年前哪一天發生的事嗎?”
對方這次想都沒想直接道“那天是我老婆子的祭日,我記得很清楚,是五月初三,大概上午十點我看到的人。”
二十年前五月初三,原身就是這天被弄丟的。從發現外婆到找到外婆,剛好在是上午。
所以當時外婆抱著孩子來過山上,身邊還跟著一個自稱小姨的女人。
這個女人很可能就就是抱走原身的凶手。
鬱瑤三人沒想到這次來還有意外收獲,竟然讓他們找到了當年的孩子弄丟的一絲線索。
“牛爺爺,您還記得那個自稱我小姨的人長什麼樣嗎?”
如果知道對方長什麼樣,說不定就能找到凶手。
牛叔見他們神情不對勁,問了問情況,聽到鬱瑤就是那天被弄丟的,眼裡都是氣憤和懊悔。
“都怪我不中用,要是老頭子那天及時發現不對,孩子說不定不會被人抱走。二十年了,雖然老頭子我記性還不錯,但真難想起來對方長什麼樣。如果有照片,或許還能認出來,但這麼憑空想,沒什麼頭緒。”
鬱瑤三人失望,好不容易找到當年的線索,難道又要斷了嗎?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人麵容我記不太清了,但我記得她嘴角有一顆媒婆痣,特彆明顯。”
再多的細節,二十年過去,牛叔確實記不起了。
好歹找到一些線索了,既然對方把外婆帶過來,從當年的筒子樓到山下,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目擊者。
烏婉瑩把手裡的禮物交給牛叔“牛叔,這些年多謝你幫忙掃墓這些事我們在供銷社買的,有你喜歡的青花酒。我們還想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線索,就先不打擾了。”
三人和牛叔告彆後,離開了山腳。
這一路從山腳往紡織廠的筒子樓的環境,變化很大。
好在這些年管製,外出要介紹信,人口流動小。
還真被他們找到一些線索。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當年外婆抱走孩子的那天,確實有一個女人同行。
年齡大概在二十多歲,齊耳短發,長相不難看,嘴角靠下位置長了一顆媒婆痣。
烏婉瑩眉頭緊皺,她連皺眉都很溫柔,“這些特征除了媒婆痣都太普遍了,光靠這些要找到人恐怕不容易。”
“姑姑,妹妹,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先報公安,有公安幫忙說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這時,鬱瑤開口說“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隱藏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