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陸澤左手裡多了一條黑底彩色環狀花紋的毛毛蟲。
鬱瑤瞬間冒冷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顫抖著聲音“快拿遠一點。”
陸澤本來打算悄悄扔掉了,現在被發現了,隻能拿到院子裡扔。
鬱瑤隻要一想到這麼一條彩色毛毛蟲剛才就在她腦袋上,整個人都不好了,指揮陸澤“彆扔院子裡,扔外麵去吧。”
直到看著陸澤把毛毛蟲扔到了院子外麵的灌木叢裡,鬱瑤才鬆了口氣。
天知道,除了蜘蛛,她最怕的就是毛毛蟲和蛇了。
陸澤見她一臉後怕,無奈地安慰道“我就是怕你發現,才想偷偷扔掉。”
鬱瑤捂著胸口喘氣,“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東西,嚇死我了。”
恐懼帶來的後怕無處安放,鬱瑤發了點小脾氣,“都怪你放鬆警惕,被我輕易得手了。”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心甘情願放鬆警惕。
隻不過陸澤謹記秦燁說的處對象的不二法則,和對象吵架了,不要辯解,不管對不對,先認錯。
陸澤看著鬱瑤額頭的冷汗,認真地道歉。
“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注意。”
這道歉不僅是因為秦燁的話,更多是發自內心的心疼和自責。
陸澤拿了帕子要給她擦擦額頭的汗,鬱瑤猛地後退,“你還沒洗手,你先去洗手,我自己來。”
陸澤去洗手,鬱瑤拿過帕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坐在椅子上休息。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鬱瑤的饑餓感就被嚇回去了。
晚上做的黃燈籠辣椒醬紅燒帶魚,她隻吃了一小碗,便沒什麼胃口了。
陸澤吃完飯,把碗筷收拾了“紅燒帶魚罐頭怎麼做,你教我,剩下的我來。”
鬱瑤想了想,帶魚都做好了,剩下的裝罐沒有什麼難度,便點了點頭。
這年代沒有什麼科技與狠活,罐頭全都是采用傳統的方法製作,不加任何防腐劑的情況下,保質期可以達到幾個月到一年左右。
彆覺得古法不如現代先進,實際上在健康和效果上,古法絲毫不輸現代生產工藝。
想要做出的罐頭保質期長,第一要保證罐頭瓶和瓶蓋乾淨、無油汙,第二就是不要裝的太滿,之後做好密封和高溫蒸汽殺菌,自然冷卻等步驟,一罐合格的罐頭就做好了。
陸澤在鍋灶上忙活,鬱瑤站在一旁指揮。
都說認真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看著陸澤,鬱瑤才體會到這句話的殺傷力。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拿著勺子一點點將紅燒帶魚舀進倒放晾乾的罐頭瓶裡。
空氣中滿是紅燒帶魚的香味,鬱瑤卻能清晰地捕捉到其中獨屬於陸澤的若有似無的柑橘清香。
和紅燒帶魚的香味一樣,不僅好聞,也很可口。
鬱瑤的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有些蠢蠢欲動。
秀色可餐四個字在這一刻有了具象化的意義。
“陸澤。”鬱瑤突然開口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陸澤轉身垂眸看向她“怎麼了?”
鬱瑤一本正經地看著他說“你右邊臉上沾上燒醬了,你低頭,我幫你擦。”
陸澤嗯了一聲,絲毫沒有防備下把右臉側向鬱瑤。
鬱瑤踮起腳尖,扯住陸澤的衣領,往下拽了拽,柔軟地紅唇就這麼印在了他右臉的醬汁上。
陸澤完全沒料到,一時有些懵。
鬱瑤伸出粉嫩的舌,輕柔地舔掉他臉上的醬汁,香滑柔軟的小舌靈活地像柳枝在他臉頰上舔舐,三兩下就把醬汁吃掉了。
“好了。”她鬆開抓著陸澤領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