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瞳孔微縮,一把捉住了某人不安分的手,強行阻止了某人的探索。
鬱瑤被抓住,不滿地掙紮,“放、放手,還差一點。”
就差一點就碰到了,他卻抓住了她的手。
陸澤無奈地歎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鬱瑤抬頭,朦朧地目光看著他,重重點了點腦袋,“當然知道。”
“真知道?”陸澤輕笑出聲,寵溺又無奈地目光一點不信。
小酒鬼。
你這樣,讓我怎麼忍得下去。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信我?我可以證明。”鬱瑤不滿。
陸澤好笑地看著她,“你連站都站不穩了,要怎麼證明?”
“這樣證明。”
鬱瑤說完,下一秒雙手拽住陸澤的衣領,把他人往下一拉,踮起腳就親了上去。
說是親,其實和啃差不多,不太溫柔。
鬱瑤腦袋暈沉沉的,目光迷離,不知輕重。
陸澤的嘴唇被她咬了好幾口,都破皮了。
陸澤疼得悶哼一聲,卻沒有推開她。
小麥色的手掌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握住她亂動小手,凸起的喉結不斷滑動。
手臂上的青筋昭示著他克製又壓抑的內心。
偏偏某個小醉鬼一點撩撥人的自覺都沒有。
親完,還舔了舔紅唇,揚起下巴看著他,邀功似地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在親你。”
陸澤正要說什麼,鬱瑤又踮起腳,摸到他發紅滾燙的耳朵,用細膩的手指輕輕揉了揉。
“我這是在揉對象的耳朵。”
好軟,和閨蜜家養的金毛一模一樣。
陸澤的眸子愈發幽深黑暗,像看不見底的深潭,似乎下一秒就要鋪天蓋地籠罩住懷裡的獵物。
與他眼眸透露出的攻擊性和危險不同,他的耳朵卻格外的純情,隻是被揉了幾下,就紅得像滴血。
“彆揉了。”
陸澤抓住她的手,聲音壓抑到了極點。
鬱瑤被抓住,迷離的眼眸帶了一絲懵懂“不是你讓我證明的嗎?”
陸澤替她理了理汗濕的額前發,聲音喑啞,“不用證明了,你沒醉。”
鬱瑤似乎滿足了,安分下來“我就說我清醒得很,就喝了一點酒,怎麼可能就醉了。任務都沒還沒完成,不能醉。”
“任務?”陸澤回憶起今晚她的不對勁,之前隻當是她太高興了,現在看來是另有目的。
他問道“什麼任務?”
鬱瑤白皙粉嫩的臉頰像染了胭脂,搖了搖腦袋,“不能說,要保密。”
說完,她把腦袋靠在陸澤的胸口,蹭了蹭,“陸澤,頭好暈,不舒服。”
陸澤舍不得看她難受,和知道秘密相比,她的感受更重要。
因此他也不執著要知道答案,把她抱進臥室。
鬱瑤剛被放到床上,就坐起身,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惦記著沒洗澡,不能睡。
陸澤耐心地哄著她“馬上就洗,乖乖坐在這裡等我,我去幫你打水。”
幫她脫完鞋,又拿薄被蓋住她的胸口肚子免得著涼,確認她安靜下來才放心去廚房。
他剛離開沒多久,鬱瑤就開始脫起了衣服。
熱,難受。
等陸澤兌好熱水進屋,鬱瑤已經把自己全身脫得隻剩下小背心和短褲了,露出兩條雪白纖細的胳膊和腿。
她躺在紅褐色的黃花梨木床上,身上蓋著藍色的薄被。
大片大片凝脂般的皮膚像上等的羊脂玉一般細膩白皙,白得驚人,美得動魄。
又像是落入凡塵的妖精,時時刻刻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陸澤是個正常的男人,尤其麵對的又是自己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