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看著妻子充滿期待的眼神,點了點頭,“你來給它取。”
“e……讓我想想,該取個什麼名字好呢?”
鬱瑤蹲在小狗的身邊,一隻手撐著臉,一隻手輕撫小狗的頭。
“我第一次遇到你是十六號,今天養你也是十六號,說明十六和你有緣,不如就叫你十六。”
“陸澤,你覺得叫十六怎麼樣?”
陸澤也覺得這個名字很好。
鬱瑤轉過身,點了點小狗的鼻子,“你以後就叫十六了,十六,以後我們會好好養你的。十六,你真可愛!十六,十六。”
小狗汪汪叫了一聲。
它是在回應自己嗎?
鬱瑤又試著叫了幾聲十六,每次叫完小狗都會汪一聲。
“陸澤,它好聰明,竟然知道我在叫它。”鬱瑤激動地拉著他的手給他分享。
“這麼高興?”陸澤怕她摔倒,攬著她的腰。
鬱瑤重重點了點頭,“以前我特彆想養一條狗狗,但是都沒機會。以後我也是有狗子的人了。”
那時候經常加班,要是養了寵物,她怕自己照顧不好,一直就沒養。
沒想到穿書了,竟然有機會養狗狗。
也算實現了她的一個夙願。
見她這麼高興,陸澤也很開心。
陳朗過來叫兩人吃飯,見小夫妻親密說話,滿眼欣慰。
陸澤那冷冰冰臭石頭一樣的個性,能夠遇到鬱瑤真是一件幸運的事。
陳朗不忍心打擾小夫妻甜蜜。
但時間確實不早了,想到兩人一會兒還要回去,他還是開口打斷小夫妻。
“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看狗,時間不早了,快過來吃晚飯。”
鬱瑤這才發現陳叔在,不好意思地鬆開陸澤,過去幫忙端菜。
看著桌上的飯菜,鬱瑤想到了今天買的罐頭,去院子裡每種拿了三罐進屋。
開了一罐原味牛肉罐頭,一個紅燒帶魚,剩下的都放到櫃子上,留給陳叔。
“陳叔,這是我上次研發的罐頭,一共有五種通過了決賽。你給我的那些筆記幫了大忙,您嘗嘗。”
陳朗有些意外,“這麼多種都通過了?”
他們生產隊有人在食品廠上班,他對食品廠這個比賽也是有所耳聞,記得之前每次決賽一個人最多有三款罐頭通過。
沒想到鬱瑤竟然通過了這麼多,這孩子總是讓人充滿驚喜。
陳朗廚藝也不錯。
他一聞,就知道這罐頭沒少下功夫。
“這罐頭不錯,這種香醇厚重的味道,沒有個十幾種香料做不出來。用了筆記第五頁的那個配方。”
鬱瑤一點也不意外陳朗能看出來,彎了彎眉眼,“果然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就知道瞞不過陳叔你。
肉罐頭和水產罐頭裡我都加了配方裡的一味老品種的香草。
我調查過了,市麵上其他肉罐頭都沒有加過這個香草。”
有了這種香草,肉罐頭的香味會更加醇厚。
這也是鬱瑤的肉罐頭和水產罐頭之所以能獨樹一幟的其中一個原因。
這種香草是海島一種特有的草藥,很少有人知道它可以做調味。
如果不是陳叔給的配方裡有記載,鬱瑤也想不到用它。
加了這種香草,一方麵可以增加罐頭的風味,另一方麵也可以作為防偽標識。
至於水果罐頭,裡麵則是加了秘方調配過的割手蜜糖水,也是其他水果罐頭沒有的。
三人洗手上桌吃飯,今天的晚飯是陳叔做的。
做了三菜一湯,加上兩個罐頭,三個人吃得飽飽的。
吃完飯,鬱瑤和陸澤就要回去了。
小狗的情況不宜移動。
鬱瑤本來想把小狗養在陳叔家一段時間,無奈小狗看到她要走了,急著汪汪叫,就要跟上。
陳叔歎了口氣,“它應該是怕被你拋棄。我給你找個雞籠子,你隨便裝一樣,路上小心點,應該沒問題。”
鬱瑤摸摸小狗的頭,小心翼翼地避開十六的傷,把它抱進整理乾淨的雞籠子裡。
然後抱著雞籠,坐在車後座和陸澤回了部隊大院。
到了家,鬱瑤找了些舊衣服給小狗墊狗窩。
出來的時候沒看到陸澤,正疑惑,就聽到廚房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她走到廚房門口一看。
昏黃的燈光下,陸澤高大的身影坐在凳子上,背對著她,正拿著木頭在敲敲打打。
燈光落在他側臉,襯得他深刻的五官更加立體英俊。
他低著頭專注地擺弄手裡的木頭。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果然不假。
陸澤那張臉不管看多少次,鬱瑤仍然會心跳加快。
不同角度不同場景的陸澤,每一個麵都與眾不同,充滿魅力。
這大概就是網上說的生理性喜歡吧,不管時間多久,我的心還是會為你那張臉心動。
鬱瑤走過去,看到陸澤手裡的木頭雛形,驚訝地道“你這是在給十六做狗窩?”
陸澤一邊試了試木頭的結實程度,一邊回答道“雞籠子對它來說太小了,做個狗窩以後就養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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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瑤拿了小板凳,坐在陸澤對麵,捧著臉看著他“陸澤,是不是有很多人誇你很貼心?”
陸澤輕笑一聲,“說鐵石心腸,冷酷無情的人倒不少。”
鬱瑤突然伸手捂住了陸澤的耳朵,“那些說你不好的話你都彆聽,隻聽我誇你的就行。陸澤,你是我見過的最體貼,也是對我最好的人。”
陸澤想要伸手摸摸她的頭,看到手裡的木頭錘子,又放下了手,輕柔地道“傻瓜,對你好是應該的,你值得一切美好的事物。”
不知道是昏黃燈光太有氛圍感,還是陸澤說話的語氣太溫柔。
鬱瑤隻覺得這一刻的陸澤像是會發光一樣。
照亮了她內心不配得感躲藏的陰暗角落。
好的親密關係充滿了治愈力量,愛人如養花。
鬱瑤看著陸澤,笑得比以往都更加開心“陸澤,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麼區彆嗎?”
“嗯?”
鬱瑤彎著眉眼,“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裡。”
陸澤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句,向來鎮定自若,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的陸團長,竟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鬱瑤開心的笑了,“果然陸團長還是對土味情話那麼沒抵抗力。”
說是這麼說,但鬱瑤知道,陸澤其實是喜歡的。
喜歡她大膽直率的表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