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後背的細膩白皙的皮膚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玉,透著一絲胭脂的粉紅。
陸澤手還保持著伸過去要幫忙的狀態,眼神卻幽深的仿佛前年寒潭,隻是此刻這口寒潭深處燃燒著炙熱的火焰。
動物趨吉避凶的本能提醒鬱瑤危險。
她穩住身形後趕緊去抓外套,往身上套,感受到陸澤炙熱的視線,手忙腳亂,套了半天沒套好。
“阿瑤。”陸澤低沉喑啞地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我來幫你。”
下一秒,鬱瑤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被陸澤從床上抱起來了,“不是說要幫我?”
陸澤抱著她坐在床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一隻大手放在她的小腹防止她逃跑,另一隻手拿起外套往衣架上一扔,低聲在她耳邊淺淺道“阿瑤,你確定要繼續穿?”
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處,激起一陣顫栗,接著鬱瑤便感覺他的薄唇追逐著她劇烈的喘息落下。
然後從脖子順著她的脊柱一點點往下,濕潤的痕跡仿佛另類的畫筆以她瓷白的肌膚作為基底在她的後背上描繪出一顆顆綻放的草莓。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的位置一點點蔓延至全身,鬱瑤發出舒服的嚶嚶,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
“嗯。”鬱瑤輕輕哼了一聲,“陸澤,彆咬了,人家好癢。”
“那阿瑤希望我用力一點嗎?”
陸澤輕輕吻了吻她的耳朵,讓她轉過身和他麵對麵,抵著她的額頭問她。
用力?總覺得他說這句話一語雙關。
鬱瑤瞪圓了眼睛,有氣無力地反駁,“才沒有。”
陸澤發出一聲輕笑,“是嗎?”
意識到他在逗自己,鬱瑤臉頰紅得像粉桃,瀲灩的桃花眼水潤迷離,纖細的手指摸到他的喉結,像是要報複某人一般,貝齒輕咬,嘴裡嘟囔了一句“讓你逗我。”
她的力氣並不大,說是咬,卻和吻差不多。
陸澤喉結滾動,掐著她纖腰的大掌上青筋凸起,呼吸也更加急促。
鬱瑤故意用力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牙齒印,眼眸一挑,挑釁道“陸團長,需要我用力一點嗎?”
最近忙著為春交會做廣交會做準備,鬱瑤每天忙得要死,躺到床上一秒入睡。
兩人也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親近過了。
對素了二十七年,剛開葷不到一年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每天看著香香軟軟的愛人躺在懷裡蹭來蹭去,卻什麼也不能乾,就是一種折磨。
連最近秦燁他們都私下問陸團長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滿,這火氣太盛了,把手底下那群兵訓得一個個跟孫子似的。
麵對愛人這般撩撥,饒是陸澤再冷靜禁欲也禁不住。他抓住鬱瑤胡亂動的手,聲音壓抑“阿瑤,如果你不想明天起不來,就彆亂動。”
鬱瑤就像是和他杠上了。
單手拽著他因為熱早就解開的風紀扣,另一隻手落在他緊繃的腹肌上畫圈圈。
“是嗎?聽說陸團長最近加強訓練,一口氣做一百多個俯臥撐都不帶喘一下,也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調換。
鬱瑤整個人躺到了柔軟的床鋪上,後腦被他的大掌護著。
他單手撐在她的一側,漆黑的眸子危險又迷人,“那就勞煩阿瑤好好檢閱。”
說著拉熄電燈,卷起一旁的棉被蓋住兩人。
隻是沒多久,被子裡動靜都停下來了,傳來兩人的對話。
“阿瑤,怎麼和之前的不一樣,這個怎麼解?”
某人試了幾次都沒找到位置,耐心儘失,抓住少的可憐的不了就要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