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雌性,你好,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我能否有幸得到你的名字,如果能夠和你成為好朋友,我想我會感覺到非常幸運。”
在其他人愣神的時候,溫雲州已經開始努力上分了。
他哐的一下擠走旁邊的兩號呆子,目光含情,像三月的一汪清水,又像是初春的驕陽,讓人仿佛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
本身又極具風骨,謙謙君子,灼灼其華,溫潤如玉。
被這種人用溫柔的目光看著,再警惕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心裡一鬆。
米粒似乎害羞的側過頭,聲音細小如蠅“當…當然可以,我叫米粒。”
“米粒?嗯……我能知道是由哪兩個字組成的嗎?如果隻是簡單的口述,同音的字很多,我並不想誤會你的名字。”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寫在我的掌心。”
米粒難以言喻的眨眼,這乍一看,不是自己的錯覺啊。
溫雲州伸出右手,眉梢輕微上揚,目光灼灼,流轉著溫和的光華,柔情暗蘊。
米粒有些猶豫。
“溫雲州,你在怎麼恨嫁也沒必要三心二意吧?玩弄雌性的情感,可是要被整個大陸的雄性鄙視的。”
這家夥孔雀開屏,尾巴都糊到他臉上來了!
偃朝賀沉著臉,決定要把那羽毛全都拔了。
“尊貴的雌性,你彆介意,我這位朋友就是太恨嫁了她,他……”
話還沒說完,偃朝賀突然睜大瞳孔,臉色似乎有一些扭曲。
他狠狠吞咽一口,把話收了回來。
目光瞥向溫雲州,如同狼一樣陰狠。
溫雲州眼裡的冷硬轉化為挑釁的笑,在偃朝賀砸場子的時候,左手悄悄的放到身後,手指一捏。
一根針出現在偃朝賀背後,猛地向他刺去。
有的時候,有病就得治,病人是很可憐,但得了癔症胡說八道,出來嚇人就是不對了。
這不,打了一針,恢複正常了吧。
龍雲赫在一旁簡直沒眼看,他真的很想捂住自己的臉,然後假裝不認識這兩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傻子,帶著米粒迅速離開。
白赭心中冷笑。
一個是從幾年前就一直待在部落裡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礙於米粒和他有幾分曖昧,全族的人都已經默認了他未來第n獸夫的地位。
另一個是曾經粘過獸主的狗皮膏藥,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離開了,似乎有點放棄這段感情的痕跡,後來獸主失蹤,發了一陣癲,陷入了狂暴狀態,失去了以往的分寸,瘋狂的尋找,毫不掩飾他對米粒超過友情的情分。
兩個人他都看不順眼。
如今吃了虧,白赭真的很想哈哈大笑。
他整理儀容,側過身,溫雲州和偃朝賀目光閃了閃,都沒進行阻撓。
“米粒雌性和龍少族長應該有事,倒是我們打擾了你,可真是不好意思,不如我們先行離開,你和龍少族長有事聊事,有天聊天。”
“實在不好意思打擾。”
“不!”米粒下意識的挽留,“沒關係的,既然是好不容易遇見,那就都坐下來聊吧,龍少族長是我的恩人,今天隻是偶然遇見說幾句話,沒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大家可以都坐下來,我一點也不介意。”
假的,假的。
她介意的不得了。
一個個的都在這裡做什麼,嘴上說著離開,倒是彆坐下呀!
她隻不過才挽留一兩句,你們就坐了?
有本事再推脫幾句,她肯定順著你們的意兒!
真是的,一群口不對心的玩意兒。
米粒隻覺得槽多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