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頭,劉三與當地的蔣金庫,蔣四哥關係甚好。蔣金庫這人多少也有點變態,後期他乾了件極其瘋狂的事。
找個丫頭去開房,講好一千塊錢,完事兒卻隻給人家三百。
丫頭當然不乾,結果他竟在酒店裡把人給整死了,然後把屍體從樓下側麵一扔,處理得十分草率。
當年他確實很瘋狂,可即便如此,當地那些社會人還挺給他麵子,對他很是害怕。
這邊劉三跟蔣金庫關係鐵,在當地遇到事兒就把電話打給了蔣金庫。
在酒店裡,有一部分兄弟心想,四哥可得給咱做主啊。
電話一打過去,蔣金庫接起。
“老三啊,怎麼的了?”
劉三急切地說道“四哥,我跟那個滿立柱他媽叫上板了。那個要來打我了,哥,你看這事兒你不得管嗎?你不得幫我啊。”
蔣金庫問“你倆因為啥呀?昨天不是打起來了嗎?還有個弟弟咋回事兒?”
劉三無奈道“我不說那些了,四哥,他來了要跟我定點,四哥你看你不得來嗎?”
蔣金庫回應“我今天走不開呀。他啥時候到?”
劉三說“現在估計已經來了,咱也不知道幾點到。四哥,你看你這邊…。”
蔣金庫道“這麼的吧,我讓我三哥過去,他他媽的也認識!他敢不給麵子嗎?吹牛逼,我一句話,我整沒了他。你放心吧,我三哥就好使。”
劉三應道“那行,那我就擱這酒店等著唄。”
“等著唄,完之後我讓三哥過去。”
“行行行,那好嘞。”
不一會兒,蔣金庫所說的三哥來了。
“怎麼回事兒啊?這滿立柱來找你呀?”
劉三氣呼呼地說“三哥彆提了,在哈爾濱他牛逼哄哄,到咱這還想壓人,我可不能服他。來來唄,能咋的?能給我整死是咋的?”
三哥點頭道“那倒是,滿立柱在哈爾濱再牛逼,到咱這指定不好使。但咱不能不給他麵子。
行,三哥,反正你來了我心裡也有底了,包括我旁邊的兄弟啥的,那我都準備好了。”
正說著,隻見門口差不多十多台車咣咣咣地停了下來。
滿立柱氣勢洶洶地走在前麵,朝著酒樓大步而去。
他早已給對方打過電話,今日定要討個說法。
滿立柱走在隊伍最前端,身後緊跟著芬姐、加代、左帥、大鵬、丁健等人也依次跟隨其後,眾多兄弟則在樓下嚴陣以待。
一行人來到酒樓,走進一個大包房。
此時,蔣三哥和老三已然在房內坐著。
滿立柱先進了房間,開口道“呦!三哥呀!!
立柱,你今日過來,怎麼不提前跟三哥打個招呼呢?這一大早上,老三就跟我說,立柱要過來,說是找他談事兒,到底咋回事兒呢?還說讓我過來請你喝杯酒呢!立柱可不能挑理啊。”
滿立柱回應道“三哥,我不挑!。”
接著,加代緩緩走來,後麵跟著芬姐和段景一,丁健守在門口,大鵬走進房間,手裡夾著一把五連子,丁健在旁護身,手中還握著一把槍刺。
滿立柱向前一步,盯著老三說道“老三,你給我記住了,這到底啥意思?畢竟是你把咱兄弟給打了,買賣也不讓咱乾。咱倆談談吧,嘮一嘮。”
老三卻強硬地回應道“我跟你沒啥好談的,也沒啥好嘮的,咱倆嘮也嘮不明白。我三哥在這兒呢!三哥,今天你得給我做主。”
滿立柱也說道“我代哥也在這兒呢。三哥,今天你必須給做個主。
立柱!你看昨天晚上這事兒,可能跟你沒啥關係,但你既然來了,我就跟你說清楚。
我聽說那個包山還是咋地,想摻和一下,這倆姐姐也同意了。可誰知道,莫名其妙就打起來了。還有門口那小子,大鵬,是不是你指使的?打我是不是有你一份?
對,有我一個。
就這小子,拿著槍把我三個兄弟給打倒了。咋的,你今天找過來,意思是咱砍了你兄弟?
那你兄弟把咱三個兄弟紮傷了,這事兒就不提了?咱不得好好嘮嘮嗎?”
滿立柱接著說“三哥,這事兒我要二十萬賠償不過分吧?再一個,是他們先動的手。那個老三呐,我挺給你麵子了,我也給足你麵子。要是我不給你麵子,今天我連談都不會跟你談,更彆說請你吃飯了。”
兩人爭吵之際,老三在旁邊說道“老三,彆吵吵,立柱,你也彆吵。立柱啊,這老三跟咱家你四哥認識好多年了,跟你三哥的關係也非常好。你倆這事兒我聽明白了,他把你兄弟砍了,你們這邊又把他兄弟紮傷了。這事兒要我說就這麼算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誰也彆找誰麻煩,要是真打起來,咱都是哈爾濱的,傳出去不得讓人笑話?你那些外地哥們兒還不得笑話咱?外國人看了都得笑咱。”
在酒樓之中,氣氛愈發緊張。
“我問你啥意思?不是三哥啥意思,這事兒你們就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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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說道。“你看立柱!三這兩年確實混的也不咋地,做買賣整那個事兒,就帶他一個唄,三十多了也沒有錢。包括你看這倆妹妹也好啊,還有那個包山的什麼德,在當地老三不也能照顧你們嗎?是不是?有什麼社會上的事兒,不也能給你出頭嗎?那啥啊,你們考慮考慮。”
滿立柱向前一步,說道“三哥,你要這麼嘮,那咱就彆談了!那咱就打仗唄,是不是?那就往打仗上嘮唄。”
蔣老三一聽,眉頭緊皺“滿立柱,你擱哈爾濱都不打仗。上那個肇東來打仗來啦?你他媽到這兒打仗,你不裝逼來了嗎?
言外之意,你在彆地方你都不打仗,你上他媽肇東裝來了。
三哥!咱就彆談了啊,我立柱把話就撂在這兒!你看想怎麼乾,是在哪乾來,你們定來。今天我一句話!這個山隻有我這兩個妹妹能乾,說誰他媽也擋不了,包括這個劉三,你要但凡敢插手,腿我給你打折嘍。
三哥!不是立柱不給你麵子,你要再參與的話,咱倆就得嘮點彆的了。”場麵十分僵持。
劉三在一旁,心中也有些忐忑。
蔣老三又說道“老三呐,不行整,不行整這個啊!那個立柱這麼的,回頭讓那個老四跟你談一談。
誰他媽都不好使!知道誰他媽都沒有麵子。那!那行,我就不參與了行吧!那你們就乾!完後那個立柱,我就一句話啊,咱倆關係呢是不錯!但是我跟老三關係更好,今天老三如果說要受傷了,說他媽怎麼地了,咱倆指定是個事兒。知道吧,完了之後呢,你自個兒考慮。”
這幾句話一嘮,代哥在旁邊吃不住勁了,瞪著眼珠杵在那兒。
立柱想站上風的話幾率沒多大。劉老三,包括這個蔣三哥,你一句他一句的,再他媽使點這個陰招,使點壞。如果單獨一個,誰都不是立柱這個對手,對不對?立柱口才絕對是可以。”
氣氛已然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