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且說啊,金濤那拳頭,跟個大石錘似的。
“咣”的一聲,這一拳就狠狠砸在了加代腦袋上。
緊接著,“砰”的一下,給了代哥一拳。
他掐著代哥,代哥動彈不得,他還叫囂著“誰他媽敢過來?”
代哥被掐得難受極了,兩邊的壓力讓代哥都產生了幻覺,眼珠直往上翻。
剛開始,代哥還能咳嗽幾聲,到後來,連咳嗽都不行了,都快窒息了。
那兩隻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鎖住了代哥的支氣管。
代哥隻能靠鼻子艱難地呼吸,可這又能撐多久呢?那接連的兩拳,把代哥打得都好像要缺氧了。
金濤一鬆手,代哥都站不穩了,被掐得缺氧,整個人都快不行了。
這時,馬三跑了過來,喊道“代哥,代哥!”
李正光也趕了過來,說道“代哥,沒事兒,沒事兒吧?。”
金濤卻在那囂張地說“操,怎麼樣?連我這兩拳都扛不住,還少莊派一把,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花二十萬,能結交的人多了去了,我不可能不結交你加代!”
金濤又衝著李正光吼道“李正光,怎麼著?你想來找我茬?來了我就挨個給你們放血,敢定點約架不?”金濤這般叫囂著。
他身旁的兄弟也在那起哄“加代,敢定點乾一架不?”
然後又對李正光喊道“李正光,彆在加代後麵畏畏縮縮的,你有本事站出來!”
李正光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立刻把這逼狠狠教訓一頓,把他們好好拿捏一番,讓他們嘗嘗厲害。
李正光盯著他們,冷冷地說“定點來啊,定點就定點。上哪兒?
就上你們常去的亮馬河。你們不是總在那打架嗎?亮馬河底下有座橋,河水乾了,到處都是柳樹。那地方最適合咱們這些混社會的進去乾一架了,直接開乾就行!哎,那就上亮馬河。”
“上西城來算我欺負你加代。哼,雖然你有錢,在白道有關係,但我可不怕你。”
金濤接著說“雖然你是亡命徒,你兄弟能打,但我的這倆兄弟也不差。”
小東“哐”的一下站起來,挑釁道“李正光,敢打不?我敢跟你單挑,你信不?”
李正光都好久沒聽到“單挑”這倆字了,對方竟然要跟他單挑。
要知道,李正光當年在哈爾濱可是被稱為哈市第一金牌打手。他本就是打仗出身,年輕的時候,二十多歲那會,像小高他們這個年紀的時候,猛得很,高澤建都不是他的對手。
李正光為何在單挑方麵如此厲害呢?那是因為他打起架來會下死手。他不管不顧,逮著什麼就用什麼,壓根不講什麼江湖規矩。
一般人打架可能還先抱拳行禮,接著你一拳我一腳地來回周旋,這邊躲那邊閃。
可李正光完全不是這樣,他一上來就使狠招。
他在單挑的時候,甚至能去摳對方的眼珠子,都不會老老實實地用拳頭去乾,這就是李正光的狠辣之處。
他打起架來那都是玩命的架勢,就憑這,那些要和他單挑的人可就差得遠了。
此時,加代也緩過勁來了,他說“哼,單挑?想打是吧?你要是覺得自己厲害,那我們去朝陽打,就算我加代欺負你了。這樣,我們去西城,西城有什麼合適的地方,你告訴我,我找到地方後就回朝陽準備人手。你金濤也可以去準備。你給我記住了,我加代要是不把你打出屎,算你夾得緊。”
“加代,你彆吹牛了,剛才被我掐著脖子整揍了兩拳,你都還不了手。現在還在這叫囂。要是沒身後那些人捧著你,你算個幾吧。
咱說,不是打仗厲害就是大哥!就像加代,打仗也不怎麼樣。當年喬四打仗也不咋地。四哥那身材瘦小,要是單挑,他誰都打不過。
但人家就是有一幫能打的人願意為他賣命。喬四往那一站,歪著腦袋,眼睛微微眯著,就那樣瞅著你,你都不敢動他一下,這就是氣場。
加代說道,彆急,明天這架打起來,你就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聽我的,而不聽你的了。就在西城乾。
操!咱先這樣,我回去叫人,你也去叫人。今天這幾十個人肯定是打不起來了,大家都沒帶家夥。我現在就回去找人,晚上過來。你要是有種,晚上就帶人來我的料場,直接來就行。”
說著,他一指,“那邊有個爛尾樓,就在那爛尾樓裡乾,怎麼樣?”
“行,你厲害。”
然後,李正光和加代等人就離開了。
他們一走,金濤就望著他們的背影冷哼道“哼,給你們狂的,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怎樣?”
金濤這邊立刻就開始打電話叫人了。
在西城,並沒有特彆能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