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管家周坎聽見有人敲門,便往前走去,邊走邊問“誰呀誰呀?”然而,沒有人回答,隻有“當當當”的敲門聲持續響起,外麵的人就是不說話,隻是不停地敲門。
周坎又說道“等一下啊,馬上就過來了。”
周坎來到門前,“哢吧”一聲,把門打開。
隻見後麵的錢漢壽“哢巴”一下,手槍就頂到了腦瓜子上。
周坎一驚,忙道“哎,哥們兒,彆衝動啊,彆衝動。”
這梁輝一看,他是認識周坎的,周坎也認識梁輝。雖說當時梁輝帶著個大頭套,但周海心裡一琢磨,就覺得肯定是梁輝他們。
周坎直接就開口說道“是那個梁輝吧。”
當時梁輝“啪嚓”一下把自己的頭套子往下一摘。
問道“蔡誌雄呢?
那個雄哥呀,你看你們到底是怎麼了,雄哥到底是哪塊得罪你們了?”
梁輝冷哼一聲道“哪一塊兒得罪我們了?我告訴你啊,周坎,你彆他媽跟我廢話,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時候,錢漢壽和馬尚忠兩人到屋裡樓上樓下轉悠了一圈,出來後跟梁輝說道“輝哥呀,屋裡沒有人呐,沒找著。”
梁輝看著周海就說“坎海啊,咱倆也算老相識了吧,這一晃咱們也認識十來年了吧。你知道我是乾啥的,我也不想把你怎麼的,你最好老實告訴我這蔡誌雄到底去哪兒了,否則的話,你可就不要怪我了。”
周坎看著梁輝說道“你看那個輝兒哥,咱們畢竟啊,都是出來混江湖的。雄哥對我不錯,當年要是沒有雄哥的話,我可能現在還出不來呢。你看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雄哥一馬,你看雄哥哪塊做的不對,我替他給你賠不是了。如果說你們要錢的話,你讓強哥開個價,我周坎如果能做主的話,我替這個雄哥把錢全部都給你們就完事兒了。”咱說句實話,這周坎還挺重情義的。
但是梁輝一聽,尋思尋思就說道“周坎,你要是不說,那你就彆怪我了。來,拽走!”梁輝一說,拽走,這錢漢壽馬上“啪嚓”一伸手,抓著周坎的腦瓜子,扯著他頭發,手槍“哢吧”又頂腦袋上了,往外邊“哢”就一拽,把周坎就給拽出來了,拽出來之後,直接就拽到外邊的麵包車上了。
“哥們”“哢嚓”一開車門,錢漢壽對著周坎的屁股“哢嚓”一腳,直接給周海就踹上車了。
這仨小子趕緊上車,一腳油門“呲”,直接開著車就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這就要對周坎下手了。
這梁輝這三個家夥就來到蔡誌雄的家裡邊兒了,準備找蔡誌雄,結果這周坎沒告訴他們蔡誌雄上哪兒了。
梁輝一生氣,直接把這周坎就給抓走了,開著車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啊,車“哢吧”往這兒一停,把那個周坎直接從車裡“哢吧”就薅出來了。
這時候周坎也有點兒蒙圈了,梁輝往這一站,你看那四周除了他們幾個人啊,其餘的另外一個人沒有。
這梁輝對著周坎就說了“周坎啊,我梁輝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咱們都是各為其主,我勸你最好把這個蔡誌雄的消息告訴我。說吧,他到底上哪去了?”
周坎看著梁輝,心裡還在猶豫著到底說不說。就在這時,隻見梁輝眼神一狠,從腰裡“哢吧”把那手槍就拽出來了,對著周坎的大腿膝蓋位置“哢吧”就是一下子。
“啊啊啊啊……”周坎頓時慘叫不止,直接就被乾躺到地下了。那疼痛鑽心,周坎當時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梁輝冷冷地說道“來,過來踩著他,彆讓他動。”
馬尚忠走過來,有些猶豫地說“輝哥呀,不行,咱們問問彆人吧。”
梁輝瞪著他問道“問彆人問誰呀?問不出來,回去你他媽跟強哥交代呀,你能交代的了嗎?”
馬尚忠一聽,心裡一緊,心想自己確實交代不了啊。於是,他馬上走過去,“哢吧”一腳就踩在周坎的腦袋上,不讓他來回動彈。
此時梁輝拎著那手槍,直接對準了周坎另一隻腿的膝蓋,說道“周坎,彆逼你輝兒哥,我梁輝是敢殺人的,我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你可想好了,到底說還是不說?你要是想下半輩子坐輪椅的話,你就彆說,你就彆告訴我。但是我告訴你哦,今天你要是不說,我不但斷了你雙腿,我還給你兩個胳膊都乾廢了,我還不要你的命,我就折磨死你。你想好了,你說還是不說?”
周坎實在是受不了了,梁輝這事兒做得太絕了。要是把他一條腿打斷,以後或許安個假肢還能走路,可要是兩條腿都廢了,那可就徹底完了。
就在這時,梁輝拿著手槍“哢吧”,又頂在了周坎膝蓋那個位置。周坎趕緊喊道“輝兒哥,輝兒哥,彆打了,彆打了,我說,我說。他去深圳了,去找他朋友。他朋友在深圳叫莫建華,在深圳開的那個金月夜總會。”周坎艱難地把話說完。
梁輝瞅了瞅他,說道“周坎,我梁輝還有大事兒要辦,你也知道強哥身邊兒離不開像我這樣敢殺人敢辦硬事兒的人。所以說你這條腿啊,我給你記下來。既然咱們認識一回,我也不能白白斷你一條腿,將來有機會我一定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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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梁輝就拿起手槍,對著自己大腿這麵兒“哢吧”就是一下子。嘿,這梁輝可真會玩兒啊。隻聽“砰”的一聲,不過這一下子沒打著。
梁輝說道“行了,這事兒我也給你圓上了。將來要是有機會,你也廢我一條腿。”
然後一歪脖子,一擺手,梁輝領著錢漢壽上車了。留下馬尚忠,直接送周坎去醫院了。
你看這梁輝和錢漢壽這倆小子回來之後,回到張子強那個彆墅。
一進屋,張子強正在屋裡坐著,等著他們呢。張子強一看,怎麼回來兩個呢?就問道“那個誰呢?馬尚忠呢?”
梁輝回答道“強哥,那個馬尚忠上醫院了,去送個朋友,一會兒就能回來。那個強哥呀,現在有個事兒啊,我必須得先跟你交代一下子。那個姓蔡的小子跑了。”
張子強一聽,皺起眉頭“跑了?怎麼能跑了呢?”
梁輝趕忙說“強哥,你沒事兒啊,雖然他跑了,但是不重要,我知道他跑哪兒去了。這小子跑深圳去了,就在這個福田區金月夜總會。那個金月夜總會的老板我已經問著了,叫這個莫建華。”
張子強一聽,滿不在乎地說“沒事兒,不就深圳嗎?直接過去把他綁了,不就完了嗎?”這時候梁輝開口道“強哥呀,你看要不要這個事兒,咱們給這個代哥打個電話,讓那個代哥幫幫咱們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