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還說過這話？”
望月同樣也是一臉懵逼。
雖然這話確實挺像她的風格的，但望月還真不記得自己是否教過大崽這些。
“這點小事你還問我？你覺得本係統記得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嗎？”
望月“……”
所以，這貨還是不記得唄。
可惡！
被它裝上了。
“這麼有哲理的話，肯定是我說的，畢竟係統你不修仙，肯定說不出來。”
大崽這麼說，望月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是有點印象來著。
“說的像是你修仙似得，你那修為怎麼來的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係統一聽望月這話，就一個鯉魚打挺，這話它可就不愛聽了。
一個打工仔，敢這麼跟自己上司說話？
“我怎麼過來的，你心裡沒點數嗎？”
望月翻了個白眼。
好好好，互相傷害是吧。
係統“……”
嗬嗬！
本係統不和人類一般見識。
一時之間，姒玉還沒有從大師兄口中說的那些中反應過來。
趙凡和錢炎也知道，說得多她未必都能記得住，不過以後她慢慢長大，總會明白的。
望月再一次覺得，讓大崽他們去帶四崽，是多麼明智的一件事情。
“該說不說，這臨西城的酒樓是真不錯。”
這裡的靈廚手藝也是真的好。
等一上菜，望月已經顧不上大崽他們那邊了。
侍者上的都是他們酒樓的招牌，望月也看了一下，大部分過來的都會點這些菜。
其中有人族，也有不少妖族的人。
“你手裡這盤肉，不是妖獸肉。”
就在望月伸出筷子夾向某個菜的時候，係統的聲音響起。
說實話，做成熟食之後，是妖獸肉還是彆的肉，望月還真分不出來。
“……不會是人肉吧？”
望月心裡一緊，係統這麼說，她還真是有點不敢伸手了。
彆的都還好，人肉她是真不行。
“……你想什麼呢，肯定不是啊，是靈鶴族。”
“妖族？”
望月有些驚訝，但是卻果斷的伸出了筷子。
夾了一塊肉放入口中。
嗯~
宣~
不愧是妖族的肉，吃起來還真是比妖獸肉要嫩滑。
“你，這可是能化形的妖族，你還能下得了口啊？”
係統有些驚訝望月的動作。
望月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那咋了？我又沒看到他化形後的樣子。”
更何況，望月覺得，這種事情，隻怕不是個例。
雖然這臨西城裡人族和妖族和諧相處，私底下肯定不可能這麼和諧的。
尤其是妖隻要不化成人形，在很多人眼中，和妖獸沒區彆。
更何況，妖隻要身死，都會化為原形。
到時候誰還管你是不是能化形的妖。
甚至妖族之間的鬥爭，戰敗一方也會被戰勝的一方吃掉。
物競天擇，強者為尊。
好歹他們人族還會烹飪一下。
“我還以為你會覺得這樣殘忍。”
係統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小看望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