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所有人又發現,訓練難度加大了!
體能訓練強度已經提升到教官的水準了,小士小兵在以他們自身的標準訓練學生。
大家叫苦不迭,但看到離教官對莊陽格外嚴格,又開始慶幸起來。
“莊陽又被開小灶了,好慘!”
“是啊,你看他被離教官訓得抬不起頭。幸好我不認識衛沐安啊哈哈!教官也是可憐他。”
“可惜了啊,他是個孤兒。”
“有什麼好可惜的,不是說離教官恐o嗎?我感覺離教官對莊陽格外能忍受。”
“我好羨慕啊!我也想被離教官單獨訓練!”
“你”
他們不想嗎?
他們也想!
很多人都這麼想,但都被離澤的信息素壓製怕了,想想還是可以的,但沒人敢真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而且誰都沒有莊陽那樣好的外在條件,選他做“標兵”是大家都既不想承認又不得不認可的事。
除此之外,他們認為莊陽受到優待是因為衛沐安的關係。
離教官同情衛沐安,又要著手研究他的基因病,也因此對他的朋友莊陽,連帶著產生了同情。
畢竟莊陽是孤兒,不少人也一樣同情莊陽。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莊陽也是個殘疾oa。
柳清河以為莊陽被離教官區彆對待,是因為他們之間不為人知的關係,看著遠處的兩人,他心裡莫名有些不舒服。
既嫉妒莊陽的美貌,又不恥他們的行為。
隻有衛淵一臉黑線。
彆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看著遠處看似離得有一米遠距離的兩人,指不定又在說什麼恬不知恥的話呢!哼!
經過多天的觀察,衛淵已經對軍訓不感興趣了,甚至有些排斥。
不說跑步站軍姿這些基礎體能訓練,就說前麵那些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滾來滾去的同學
衛淵嫌惡地撇嘴,坐在輪椅上看熱鬨和親自下場成為熱鬨,這能是一樣嗎?
而遠處的莊陽,卻低著頭在聽離澤說些沒羞沒燥的話。
“寶貝,你的腺體沒什麼感覺嗎?”
腺體雖然在頸後,但也是很私密的位置。
莊陽腺體偏下,又被衣服遮擋住,他沒覺得羞恥,卻莫名臉色微紅。
他不知道腺體會有什麼感覺,卻能感覺到哥哥身上有蛋糕味,可他又吃不到。
他不能表現得太饞了。
“哥哥,你說什麼呢?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那有沒有特彆想我啊?”
莊陽想笑,但忍住了。
他以為哥哥是真的要單獨訓練他,兩人離隊伍遠遠的,結果離澤就問他的信息素啊腺體什麼的。
他每天都和哥哥待在一起,不知道怎麼樣才是“想不想他”,很想吃,算嗎?
“哥哥,我也不知道。”
“嘖,寶貝,我每天都想你,無時無刻都在想,你說不知道?”
離澤皺眉,想要靠近,又礙於那狗屁遊戲。
現在還不到時候,要忍住!
離澤眼尾發紅,像是在發怒,又像是忍到了極限。
莊陽抬頭看他,覺得奇怪,又不敢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