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河時而懵懂時而糊塗,難有清醒的時刻。
期間司徒玉又找來了診所,得知莊陽到了發情期,他一臉的落寞。
被衛淵又一次打擊加安慰後,下定了某種決心!
而後被柳清河的信息素衝擊,逃離了診所。
濃鬱的酒香味充斥診所,衛淵卻一點都聞不到。
柳清河在診所度過了難捱的發情期。
徹底清醒後,看衛淵的眼神都變了。
柳清河冷著一張臉盯著他,衛淵警惕。
兩人對峙起來。
離澤在莊陽身上出生入死,莊陽卻死去又活來。
在被永久標記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力量似是突破了什麼屏障。
身上流轉的靈力,瞬間將他從奄奄一息的狀態,恢複到了頂峰。
回歸正常的兩人,回到診所,就看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柳清河跟在衛淵身後忙前忙後。
麵對著被解剖得四分五裂的殘骸,一臉嫌棄。
卻捂著鼻子給衛淵遞上各種工具。
“你們”
柳清河像是沒有看見兩人,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你們終於來了。”
衛淵放下刀,洗了洗手。
頂著離澤壓迫的眼神,迫不及待地拉著莊陽,想要將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他。
他的舉動,讓正在收拾桌麵的柳清河停了下來。
隨即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手上的動作。
莊陽注意到了,一臉疑惑。
“他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可能是”
衛淵突然沉默,臉上微微彆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可能他,他打算讓我養了吧。”
“”
“你你彆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
衛淵著急地拉著莊陽走到了門外。
“你不知道情況,你不在的時候,他父親被抓了,家裡也出了事,我我就是”
衛淵“哎呀”一聲拍向大腿,找不到解釋自己這麼做的理由,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就當我太善良了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衝動了。
既然說了養他,也不能食言。
衛淵一臉視死如歸。
莊陽十分淡定,像是猜到了這個結果,又像是不關心這個結果。
隨口問了一句。
“那司徒玉怎麼辦?”
“關他什麼事?”
“哦,確實。那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莊陽綻放出一個笑臉,手心朝上,放出了一束火苗。
火苗越來越大,整個掌心覆蓋,還在往外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