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安靜。
以至於謝芳芳這句話很清晰的就能被所有人聽到。
周遭沉默,安靜的落針可聞。
顧青徽盯著謝芳芳看了好久,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謝女士還是這麼懂黑色幽默。
顧青徽姿態大方看向周圍:“大家都知道吧,謝女士的兒子可是我前夫最得意的兒子,傅硯池呢。
如今,這京都城裡,誰不知道傅總?
家裡麵隻怕是請了無數保姆仆人伺候謝女士呢,謝女士怕是連家裡的廚房門朝著哪個方向開都不知道吧?
不過,這麼貼近家庭和生活的笑話,我也是要想一會兒才能反應過來的。
畢竟我好多年前,就已經沒有這種家了。”
周圍的安靜氣氛被打破了,議論聲和笑聲響起。
謝芳芳嘴唇都顫抖了:“顧青徽,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是小池的親媽,我沒有麵子,小池也就沒麵子。
你還靠著小池賺錢呢,他沒麵子,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顧青徽:“所以,有些事情,我們默契的藏起來,悄悄處理不就好了嗎?
為什麼要不辭而彆呢?
你不知,這段時間沒有你幫我洗腳按腳,沒有你幫我按摩,我晚上都失眠。
你說,傅廷越都死了那麼多年了,我都不想他,偏偏你離開這段時間,我倒是很想你啊。
謝芳芳,你說,如果我早知道你什麼都能做,當年如果我不答應和傅廷越離婚,你是不是也願意留在我們身邊,做這些下賤的事情?”
徐景好走上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些話。
想起謝芳芳剛回國的時候,對她趾高氣揚的姿態,再看看謝芳芳眼睛紅紅的,一雙眼睛包著眼淚,卻怎麼都不肯讓自己哭的樣子,倒是委屈可憐得很。
徐景好往前走了一步,卻被許西宜一把給拉住了。
許西宜壓低聲音嗬斥她:“你想乾什麼?”
徐景好:“這麼多人看著……”
許西宜:“那也不關你的事,沒有哪個女人能輕易放過破壞自己家庭,搶走自己丈夫的小三。”
許西宜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很明顯的看向卓輕婉。
卓輕婉躲了一步,這是顧青徽和謝芳芳之間的恩怨,關她什麼事?
看她做什麼?
謝芳芳:“顧青徽,顧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顧青徽雙手輕輕抬起一攤:“我有為難過你嗎?十年之約,不是你提起出來的嗎?
怎麼,覺得多年前欺負我有成功案例,所以,就想著這一輩子都可以隨便欺負我嗎?
約定是你提出來立下的,毀約也是你,謝芳芳,人可以這樣嗎?”
謝芳芳:“顧青徽,我告訴你,這些年來,我為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什麼臟活累活下賤活,我都乾了。
如今,這裡是京都城,我兒子有身份有錢有權,我毀了這個約,又如何?
時至今日,我兒子早就已經能擺脫你在經濟上對他的鉗製了。
你彆以為我不懂商業場上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知道,如今已經掉了個了。
你在其他方麵經營不善,隻能靠著我兒子給你的分紅才能維持身份地位。
我是破壞了你的家庭,搶了你的老公,那又如何?
我謝芳芳就是命好,我有個厲害的兒子,你能把我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