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輕婉抓著傅硯池的胳膊晃了又晃。
傅硯池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顧青徽麵前泄露太多心思。
顧青徽太聰明了!
萬一她針對徐景好,以徐家現在的能力來說,根本保護不好她。
“顧總彆開我玩笑了,即便是離婚了,我和她也還是朋友。”
徐景好總有一種自己今天晚上打扮的美美的,是過來送菜的。
純純工具人呢!
這個顧青徽,不動聲色的,一遍又一遍的利用她。
她實在不知道,顧青徽到底想乾什麼?
周逾白和宋嘉栩倒是想明白了,隻是,他們不能說破。
徐景好如果不能為顧青徽所用,顧青徽又怎麼肯幫儘力幫徐景好去找那個和她配型成功的人呢?
事關徐景好的性命,周逾白和宋嘉栩眼睜睜看著徐景好被利用當工具人,卻也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
吃這點虧,不算什麼!
重要的是,得先活下來。
許西宜今日並不挑頭,隻是在一邊旁觀。
直到此刻,她才走上去,一把拽過徐景好。
“青徽啊,你常年在國外,大概不知道,這幾年外麵都說我得了精神病。
可能我是真的病了,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心眼子多,我密集恐懼症。
今天就這樣了,徐景好,送我回家。”
說完,許西宜扯著徐景好就往外走。
徐景好已經很久沒有那麼聽媽媽的話了,跟在許西宜的身後就走。
走出好一段之後,許西宜回過頭來看著顧青徽:“青徽啊,咱們找個時間,單獨約吧。”
前兩天,許西宜打徐景好耳光的時候,打的那麼乾脆。
顧青徽沒想到,這坍塌如廢墟的母女情,竟然在這時候還要感動人?
許西宜護著徐景好,真是奇了!
顧青徽自然不能翻臉,隻是說淡淡笑著點頭應道:“好啊。”
許西宜扯著徐景好出來,忽然,她冷冷一笑:“時移世易,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果然是人心啊。”
徐景好已經有些累了,好在宋嘉栩追了出來,將她從許西宜的身邊扶了過去。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是她自己走出陰影,媽,你也不要和她接觸的太多了。”
許西宜現在精神狀況實在是不穩定,她也看出來,顧青徽這個人,有些讓人難以捉摸。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她給利用了。
徐景好剛開始看到顧青徽的時候,還被她的容貌儀態吸引。
可是今天宴會上的事情,也讓徐景好看出來,顧青徽可不是什麼小白兔,她的心思也很深的。
徐家雖然曾經沒有什麼對不起顧青徽的,可是她想利用自己的心思,卻掩藏不住。
許西宜:“我累了,走了。”
難得許西宜情緒穩定,說了一聲走了,自己轉身離開。
司機已經開車過來接她了,徐景好目送她上車離開,身體一歪,差點兒沒站住。
幸虧宋嘉栩扶著,才沒摔下去。
“徐小姐,你身體已經支撐到極限了,我們回醫院吧。”
徐景好微微搖了搖頭:“不急,去車上等吧。”
周逾白今晚幾次攔她,總該要給一個說法才對吧?
到底,周逾白和顧青徽以及蔣皎姣是什麼關係呢?
傅硯池出來的時候,隻看到宋嘉栩扶著徐景好上了車。
而他的身邊,一邊是謝芳芳,一邊是卓輕婉,都抓著他的手臂不放開。
卓輕婉已經暗中威脅過謝芳芳,要她不要亂說話,否則,她可就不能保證,她知道的秘密,會不會泄露出去了。
宋嘉栩把車子停在了周逾白的必經之路上,不過,也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周逾白才出來。
他今天晚上是作為蔣皎姣的男伴在這裡,必然是不能提前走的。
看到徐景好的車子還停在那邊,周逾白也隻能硬著頭皮過去。
車上。
周逾白:“周家破產後,我們全家遠走海外。國生活的還不錯,手邊有一大筆閒置資金。
是她,資助我繼續深造學醫,後來,又投資了我。
我手裡那一點傅氏集團的股份,也是她後來轉賣給我的。
周家在海外重新崛起,其實,是因為有她的幫助。
不過,投資周家,也讓她收益頗豐。
她是一個很厲害的投資者,眼光和魄力都讓人很佩服。
至少,我是很佩服她的,她和從前傳說中,是很不一樣的。
聽說從前,她的愛好倒是和小好你差不多,喜歡書畫,造詣也頗高。
隻是後來有了兒子傅宴禮,她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為兒子尋醫求藥治病上麵,荒廢了愛好,也是去了家庭。
她和傅廷越離婚後,也有過一段很慘的日子。
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發了一筆橫財,日子才越過越好。
再後來,謝芳芳帶著傅硯池求到了她麵前。
說起來也覺得好笑,謝芳芳竟然有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