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池抬腳想要往臥室去。
可最終,他還是一轉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周逾白,兩分鐘,樓下我等你!”
周逾白看到傅硯池走了出去,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他換了衣服,還是立馬下了樓。
剛剛走到傅硯池的身邊,迎接他的,就是傅硯池的拳頭。
一拳接著一拳,前所未有的凶狠,重力地錘在周逾白的臉上。
幾拳下來,周逾白的臉都腫了。
傅硯池就是故意的,打周逾白專打臉。
一拳比一拳更狠。
打倒之後,更是騎跨在周逾白身上狠狠的輸出。
“周逾白,你睡我老婆是不是?”
周逾白臉上承受著劇痛,可嘴硬:“你們……離婚了……她、早就不是你老婆了。”
傅硯池:“誰告訴你,她不是我老婆?周逾白,你這個小人,你去仔細查查看,她到底是不是我老婆。”
話音落,拳頭再一次的砸下去。
周逾白像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
原本老實挨打的他,突然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抱著傅硯池翻滾,搶奪了主動機會。
他的拳頭,也不要命一樣狠狠回擊傅硯池。
他嘴角流血都顧不上擦,狠狠質問:“傅硯池,你什麼意思?”
傅硯池瘋了一樣的大笑著:“哈哈哈……周逾白,她這一輩子,都是我老婆,你、枉做小人。”
這一次,傅硯池沒有反抗,躺在地上任由周逾白打他。
周逾白打的越是用力,他的笑聲就越是瘋狂。
仿佛,隻有身體上的痛感,才能壓過他此刻滴血一樣的心痛。
尹司南查後說徐景好沒住在酒店,他本來也隻是到周逾白這邊來碰碰運氣,看看徐景好是不是過來找周逾白問顧青徽的事。
沒想到進門就看到那樣一副場景。
周逾白和徐景好都差點訂婚,徐景好都不曾給他那種機會啊。
為什麼?
難道,徐景好真的不愛他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從徐景好出生就在她身邊了,他們年少相戀,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彆人插不進去的。
怎麼會,怎麼可能?
任由周逾白的拳頭打下來。
傅硯池的鼻子和嘴裡都有血流出了,周逾白才終於罷了手。
“傅硯池,你是不是搞什麼小動作了?
你們的離婚,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說話啊?”
周逾白揪著傅硯池的衣領,想要問一個真相。
可是傅硯池回應他的,隻有瘋狂的笑聲。
以及最後傅硯池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周逾白:“周逾白,你敢對我的女人下手。
周逾白,你很好!
從今天開始,彆怪我手狠!”
傅硯池紅著眼睛看著周逾白,他隻恨自己沒在周逾白回國之後第一時間扼殺掉他在國內生的一切可能性!
如果不是幾次三番要給徐景好留足夠的麵子,他也早就該把周逾白打包丟出去了。
豈會留他三番五次搞破壞?
還安然的待在聖和醫院?
而周逾白此刻全然沒有意識到傅硯池要對他下狠手。
整個腦子裡麵全都是傅硯池那句話。
徐景好和傅硯池,已經離婚了啊!
可以周逾白對傅硯池的了解,他絕對不是一個沒有底牌就胡說八道的人。
他必然是動了什麼手腳,做了什麼小動作。
“傅硯池,你到底對小好做了什麼?”
傅硯池眼睛裡全都是火:“周逾白,不要再在我麵前提那個名字。
否則,我要你們倆,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傅硯池轉身走掉了
他一邊走,一邊擦了鼻子和嘴角的血。
周逾白也好不到哪裡去,臉腫的像豬頭。
看著傅硯池開車消失在夜幕中,周逾白也轉身去開了自己的車。
一路狂奔,最後瘋狂敲門。
陳姝意開門看到周逾白的時候都沒認出人,反而是被嚇得大叫了一聲:“啊……你誰啊?”
“周逾白。”
他簡單報上自己名字。
陳姝意:“你……你怎麼傷成這樣了?誰、誰打的?”
周逾白:“傅硯池。”
陳姝意捂著嘴,周逾白立馬補了一句:“他也沒好到哪裡去。”
陳姝意:“不是……我雖然是律師,但是你得先報警或者去醫院。”
周逾白一把拉住陳姝意的手要帶她出去:“小好和傅硯池離婚,是你辦理的。我要你現在去查,他們是真的離婚了嗎?”
陳姝意:“啊?你這什麼話,離婚手續都是我辦理的,他們當然離婚了。”
周逾白:“未必!我要你現在查,我要看到實質性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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