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愣在原地,才反應過來謝芳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原來這是為了回來的商幽。
“謝女士,你是為了這個來醫院的?”
謝芳芳“我看到熱搜上麵的照片了,活脫脫就是徐景好啊。
我雖然年紀大了,可是我還沒有老眼昏花,我也是不可能會認錯人的。
徐景好她又回來了,對不對?她又回來了。
這個女人,看來是要糾纏我兒子一輩子了,這一輩子他都擺脫不掉她啊。”
謝芳芳還站在電梯門口,人就已經開始哭了。
周逾白看她這個樣子,也不想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圍觀,於是說道“謝女士,要不你先到我辦公室。”
謝芳芳點點頭,跟著周逾白過去了。
周逾白的辦公室裡麵,謝芳芳看著周逾白問“周醫生,你告訴我,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徐景好啊。
她改名換姓的裝神弄鬼,實際上就是衝著我兒子回來的對不對?”
周逾白“……”
隻有周逾白最清楚,謝芳芳是害怕徐景好的出現。
傅硯池對徐景好是什麼樣的狀況,周逾白理解。
可是,謝芳芳是理解不了的。
“謝女士,商大小姐就是商大小姐,她不是曾經的徐小姐了。
至於傅硯池那百納會是什麼樣的反應,這和商大小姐完全沒有關係,都是傅總自己的決定。
如果傅總死纏著不放,其實對於商小姐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
現在的狀況,謝女士你可能也還沒有弄清楚。
商小姐她是港城豪門千金,而且商家不是港城一般的豪門,而是港城最老牌,最頂級的豪門。”
周逾白著重的強調這幾句,其實就一個原因,就是想要告訴謝芳芳,根本不是商幽纏著傅硯池。
而是如今的傅硯池,身份可能還高攀不上人家商家呢。
所以,該哭的人不是謝芳芳啊。
謝芳芳“周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們家是豪門,我們家就不是了嗎?
這和豪門沒關係,是小池對徐景好的感情的事情,這麼多年來,你也知道的,我們家小池心裡麵就沒有彆人,隻有那麼一個徐景好。
原本我得知她懷孕去世之後,我心裡麵也是愧疚的,不管怎麼說,她肚子裡麵的孩子始終是我們傅家的。
她活著的時候,我沒有對她儘到做婆婆的責任,也沒有好好的照顧過她,心裡麵是很難受的。
可是,三年了,你能明白一個做母親的心嗎?
三年來,我看著我的兒子,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把自己關在那樣
的房子裡麵,每天每夜的抱著一個骨灰盒,我想想都覺得瘮得慌。
這樣的日子,他一過就是三年。
三年啊,我以為這樣的日子,總該是有個儘頭的,過一段時間,等他好了,總還是可以重新生活的。
可是,這哪裡有什麼重新生活啊。
他一心隻撲在了徐景好身上,如今,人又回來了,我那兒子,不得繼續瘋魔啊?
我知道我對不起她,我想見見她,我親自跟她道歉,我願意給她當牛做馬。
隻要她能答應放過小池,不要再跟小池糾纏了,要我為她做什麼,我都願意的。
我真的不能再看著自己的兒子這麼瘋下去了。
在這樣,我怕他有一天真的瘋了,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我不想失去我唯一的孩子。”
謝芳芳是愧疚的,可是愧疚也不能代替她的擔心。
她怕這兩個人走到一起,不是傷了這個,就是傷了那個。
三年前是徐景好,她怕現在,是自己的兒子。
周逾白看著謝芳芳,半晌後搖了搖頭“謝女士,你還是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商小姐是商小姐,她不是徐景好,至少現在她不是。
彆說你見不到她,就算是見了,有用什麼樣的身份去說那樣的話呢?
不覺得,太唐突了嗎?
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說,你不要糾纏我的兒子?
事實上,傅總現在想要見商小姐一麵都很難,甚至可以說是想見也見不到。
這種情況下,談的上糾纏二字嗎?”
傅婉婉也著急的開口“可是她就長著和嫂嫂一模一樣的臉,我也看了網上的視頻,她無論是容貌還是各種習慣性的小動作,都是和嫂嫂一模一樣的。
周醫生,她就是徐景好,是哥哥的妻子啊。”
周逾白“那又怎麼樣?她的身份證上的名字不叫徐景好,叫商幽。
她的社會地位和身份,也不是叫徐景好,而是叫商幽。
港城商家,也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謝女士,你不是想要為了傅總好嗎?
你們確實也是豪門,可是,傅總現在,得罪不起她!”
周逾白這句話實在是夠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