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羅浮太卜司太卜符玄,參見天誅將軍,參見將軍,星核獵手卡芙卡已被我太卜司所擒獲,不久前我已用窮觀陣推演到星核獵手卡芙卡此行的目的,隻是……”
站在羅浮太卜司內的大衍窮觀陣的陣眼邊緣,符玄抬起頭打量著身前兩位將軍,嘴邊的話卻頓住了,而後目光繞過兩位將軍瞥了眼身後不遠處的星穹列車組成員,眸子裡浮現出些許遲疑。
委實是星核獵手卡芙卡此行的理由過於荒唐,以至於讓她覺得錯愕。
可在法眼和窮觀陣的占卜下,卡芙卡所謂的真相就赤裸裸的暴露在法眼下一覽無餘,可這種真相就是星核獵手的最終目的嗎?
你一個堂堂賞金高達百億的危險人物冒著被仙舟聯盟獵殺的風險隻是為了一件這種荒唐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手裡緊握著一張足有千年曆史的藏寶圖,可在你曆經艱辛後,打開寶箱的那一瞬間卻發現這埋藏的竟是一個尿壺。
至於仙舟內部的敵人她委實是沒放在眼裡,畢竟這位不朽的祖宗還在,什麼牛鬼蛇神能在這位傳說手下過兩招?
符玄心裡胡思亂想著,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個勁的往外冒,隻能抬起頭打量著眼前的頂頭上司和頂頭上司的“上司”等待他們的決定。
其實說是打量身前的兩位將軍,但符玄的目光無疑更多是在江凡身上停留。
對於眼前這位天誅將軍,持明族的龍祖,他的威名可以說是如雷貫耳,說上一句從小聽到大也不為過。
畢竟他在仙舟上的傳說故事可以說是數不勝數,各種版本流傳至今,幾乎可以說是六司官員亦或者是仙舟百姓都耳熟能聞的故事。
從另一種角度去想,幾乎這位持明龍祖的話本故事養活了不知多少說書先生和街巷中的茶館與茶樓,在這偌大的仙舟上你隨便找個孩童詢問,他也能給你道出些故事來。
而且即便拋去仙舟傳說的身份,眼前這位毫無持明族特點的俊俏帥哥也是正八經的持明族尊長,更是景元將軍的師父,值得所有仙舟官員尊重。
但對於符玄來說,那股子尊重和敬仰從她知曉這位持明龍祖便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棋法和“上司畫大餅”式鼓勵法的創始人後,尊敬和敬仰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此時此刻她終於知曉了何謂一脈相承了。
她抬起眼眸瞥了眼一手捧奶茶一手捧漢堡的江凡,又瞥了眼配置同樣如此的景元,就連一向表現成熟的彥卿也學的有模有樣,一股子懶散的勁頭,簡直慘不忍睹。
她本想嘮叨嘮叨將軍在列車組的客人們麵前竟然如此不注重形象,簡直有失禮數,可當她瞥見那列車組的星還依靠在圍欄上抓著包子吃的滿嘴流油時,她卻覺得將軍的形象真是順眼。
“我覺得我有義務對卡芙卡進行搜身檢查,我懷疑她的身上還攜帶著某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沒準下一秒她就會從腰間抽出兩把加特林來,作為開拓者,我義不容辭。”星將嘴中的包子咽下,一臉的正義。
“你能不能先將你的口水擦乾淨?”三月七轉過頭盯著星,將她眯著眼睛上下打量卡芙卡的猥瑣目光儘收眼底。
那目光很淩厲…隻是瞄準的部位真的是腰嗎?
“啊?哦哦哦。”星下意識抬起手臂用袖口擦了擦嘴唇,目光自始至終未曾在卡芙卡身上移開。
“都讓開,我有特殊的審問手段,你們都離開,讓我和卡芙卡單獨相處,我保證撬開她的嘴。”星聲音低沉,說著便要走上前大展拳腳。
“信你才有鬼哩,又被成熟的大姐姐勾走了魂?”三月七揪住星的後領,免得她打著審問的幌子圖謀不軌。
江凡沒有理會身後手舞足蹈,眼神語氣急迫的星,而是迎接著卡芙卡戲謔調侃的目光邁開腳步,獨自一人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打量著這位堪稱是謎語人的星核獵手。
委實講對於星核獵手這種堪稱是銀河火箭隊的組織,他並未有深入的了解,可能唯一的了解途徑還是星際和平給她們開出高達百億的天價賞金。
而眼前的卡芙卡就是一位人形自走的百億補貼,如今隻需要他動動手指撥通星際和平公司的電話,下一秒他的私人賬戶就會湧入一筆高達百億的巨額信用點。
“看起來你陷入了某種艱難的局麵,難圓的月和難並的肩...”卡芙卡抬眸凝視著江凡的臉,似是在端詳又似是追憶。
“我認識你。”江凡忽然說,“一百零八億,夠我買幾艘殲星艦給希兒送過去了。”
“你的變化很大,又好像什麼也沒變。”卡芙卡凝視著江凡的瞳孔,“但對付女人的法子卻變了不少。”
“在艾利歐選擇的那個未來中,巡獵的力量雖可有可無,但仍然是影響未來的重要因素,原本這部劇的主人公不是你,可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妄為,似乎對你來說,成為主角就是家常便飯一般。”
“我知曉你的心中存有疑問,但如你所說,故事的情節曆來是美好的,可結局卻往往並非你所願,人生本就是一場不斷的錯過和遺憾……你的選擇裡……是遺憾……還是錯過呢?”
“還是……”
……
早晨4點多下山,然後轉長沙,昨晚我是真的想碼字,可山上大學生特種兵們在唱歌、表白、求婚……我隻睡了一個小時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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