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醒了?這邊,親愛的。”黑天鵝向她招招手,好像站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
黑天鵝認真地看了幾眼星,輕聲問:“怎麼樣,身體沒有不舒服吧?”
“沒事,我體格好,一點感覺沒有,我一般早晨都要先徒手劈個磚頭才起床。”星眼皮微微發抖,故作雲淡風輕地說。
“那我就安心了。”黑天鵝微笑著打量她。
“我知道你對憶質比較敏感,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夢境的影響,這也是我需要特彆陪同你的原因。”
“我會略施手段讓你不那麼難受,彆擔心,你的夥伴也很安全,我在入夢前向她們幾人各要了一件小首飾,這能讓我在憶域中感應她們的存在。”
“她們已在各自的房間裡醒來了。”黑天鵝望著客房外昏暗的走廊,“這下,你應該就能放寬心跟我來了吧?時間不等人,這就出發去大堂吧。”
星撓撓頭沒有第一時間搭話,而是扭頭望望靠左手邊的房間,那是三月七的房間,按黑的,那她應該也醒來了,不如捎上三月,正所謂猛虎成群嘛!
黑天鵝目光微微閃爍,視線仿佛直達星的內心深處,還沒等星邁出腳,就先輕聲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很可惜…那姑娘不在裡麵,這裡也不是她的房間。”
“從你踏入憶域的那一刻起,現實的建築構造便沒有意義了,我能感受到,此刻她在很遠的地方。”
“同樣地,要找到領航員小姐所說的大堂…我們也得多花些心思。”黑天鵝站在走廊的地毯上,直勾勾地盯著走廊深處。
星看著黑天鵝優美曲線的背影愣了幾秒鐘,不知道她怎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但猶豫了幾秒鐘後還是三步兩步地跟上她,在昏暗的走廊裡穿梭。
走廊仍然是歐洲奢華風格的裝潢,毛裡求斯產的羊毛地毯,瓦爾哈的水晶吊燈和窗戶玻璃,連牆壁上掛的畫都是真品,一個個皆出自大師之手。
甚至她還瞧見一幅仙舟聯盟畫家的大成之作,看筆墨和畫布內容應該是最近一段時間剛畫的:
畫布上是羅浮那條宣夜大道,道路兩側人群幾乎把建築淹沒了,遠遠地就看見有雲騎抬著轎子,卻怎麼也看不清轎子上的人。
“怎麼沒把我的英姿也畫上去?”星心裡嘀咕著,忽然覺得這畫師也就那樣,她畫她也行。
走在前麵帶路的黑天鵝忽然站住,星一直低頭心裡想著那幅畫,來不及刹住,一頭撞在黑天鵝背後,滿鼻子都是黑天鵝發絲好聞的芬芳香味。
她趕緊退後一步,摸了摸鼻子抬起頭,瞬間吃了一驚。
前方走廊裡像是伊拉克的火拚現場,那些昂貴的地毯上躺著各種各樣的怪物屍體,倒是沒見一滴血濺出來,卻是實實在在把走廊幾乎堆滿了。
“這些東倒西歪的小可憐......”黑天鵝輕聲感慨。
星摸出球棒來傍身,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四周,心說這位憶者小姐是不是對小可憐有什麼誤解?
如果這些怪物都是小可憐的話,那前不久差點被打的魂飛魄散的幻朧簡直是我見猶憐的大可憐,至於那些魔陰身發作的豐饒人民也全都是小可憐了。
“奇怪,這裡似乎還有彆人的氣息......”黑天鵝穿過走廊,在滿是怪物屍體的走廊裡居然表現的很鎮定。
看著腳邊那些橫七八豎的怪物屍體,星覺得很有可能是姬子或白珩的傑作。
如果是三月來過,那這些怪物的屍體上有六相冰才對,如果是鏡流來過,那這些怪物應該都是幾份才對,如果是江凡,那這裡不應該留下屍體才對。
“啊...是她?這怎麼可能?”黑天鵝忽然站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驚訝。
星跟著黑天鵝一起站住,隔著昏暗的光線往走廊深處眺望,卻忽然發現有道熟悉的人影,紫色的長發眼熟,那柄長刀也眼熟,好像在哪款遊戲中瞧見過一樣。
.......
先背刺了一波官方,對不起,垃圾桶之王的故事我已經全抖出來了,我認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