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徐進邦洗澡,魏小幸連忙又搬出了庫存的被子,然後去把洋洋給抱回來。
徐進邦洗完澡出來,看到橫在中間的小屁孩,第一次覺得礙眼。
“魏小幸,還有句話不知你聽沒聽過。
叫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以後有的是機會。”
魏小幸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徐總,我真沒得罪你。”
這一夜,兩人睡得都極其煎熬。
本來洋洋睡中間的,結果一覺醒來,洋洋睡在最裡麵,魏小幸夾在中間,被抱了個滿懷。
在這之後的許多個日夜,這種事情,無時無刻不在上演。
有時候某人還無恥到趁著洋洋熟睡,就對她動手動腳。
每一次魏小幸都緊張至極,也刺激到爆。
她甚至覺得自己玩上幾次,都要心臟驟停了。
可一到白天,徐進邦又正經得不行。
有時候放假,還會親自下廚做飯。
魏媽對他,那是連連稱讚。
蓮姨也算出了最近的好日頭,就在10月國慶節。
也就是說魏小幸現在就可以開始著手拍婚紗照,訂酒店了。
而此時,陳誌輝不知從哪裡得知魏媽病重,得知魏小幸即將結婚。
時隔多個月,他再次找上魏小幸。
“都說有後爸就有後媽,我不反對你追求新生活,但我不能讓洋洋喊彆人爸爸!
你想結婚可以,把洋洋還給我,我來帶。”
魏小幸不知道陳誌輝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反正她是萬萬不信陳誌輝是真心要養洋洋的。
她回絕道“徐進邦對洋洋好得不行,你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倒是你,你以為你不會再婚嗎?
男人冷血起來,那才叫一個絕情狠毒。
你這麼久不來看洋洋,一打電話來就找茬,你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我得供著你嗎!”
陳誌輝語塞,他一直想挽回魏小幸。
他甚至升起過很陰暗的想法,他還打算實施。
可每次在關鍵時刻,他卻下不了手。
他深知魏小幸是個眼底揉不得沙子的人,更何況孩子是無辜的。
所以陳誌輝狠狠壓著那瘋長的陰暗心思,去看了心理醫生,接受治療。
再加上陳誌榮隔三差五打電話來,不是陳爸這,就是陳爸那。
要錢的理由,那是天天都不重樣的。
陳誌婷現在又不像以前那般蠢,這錢最理想的狀態才是三個人一起出。
不理想的話,陳誌婷還哭窮,一分不給。
那咋整?陳誌輝跑不掉。
因為他是兒子,他也確實沒照顧陳爸。
他一旦不給錢,陳誌榮就不給陳爸飯吃,翻身洗澡更彆提了。
陳爸苦不堪言,後背長褥瘡,老淚縱橫求著陳誌榮再打電話給陳誌輝。
“誌輝啊,爸以前待你不薄,你怎麼連養老錢都不給我?”
陳誌輝說“我給了啊。”
“你沒給,我現在身體不好,要花很多錢。
你哥要顧家,還要照顧孩子,他也很辛苦的。
你沒出力,你出點錢吧,不然我要死了啊!”
陳爸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你二姐心狠,不救你媽,你可不能學她不救我啊。
我可是你爸,小時候我最疼你了啊!”
陳誌輝有苦說不出,小時候陳爸就是個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