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駭欲絕的神色。
“東方師兄！”
方辰驚呼一聲，連忙跑到東方磊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你……你……”
東方磊指著顧淵，嘴唇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淵一步步走向東方磊，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窒息般的恐懼。
“你……你想乾什麼？”
東方磊驚恐地看著顧淵，聲音顫抖著問道。
“不想乾什麼。”
顧淵居高臨下地看著東方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隻是想告訴你，你，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你……”
東方磊臉色漲紅，眼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
“你什麼你？不服氣？不服氣就來打我啊！”
顧淵說著，一腳踢在東方磊的肚子上。
“啊！”
東方磊慘叫一聲。
身體再次倒飛而出。
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鮮血狂噴。
“東方師兄！”
方辰驚呼一聲，連忙跑到東方磊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東方磊，我最後再說一遍，以後離我遠點，否則……”
顧淵冷冷地看了東方磊一眼，眼中殺機畢露。
“否則什麼？”
方辰忍不住問道。
“否則，死！”
顧淵說完，轉身離去，留下周圍眾人驚駭欲絕的目光。
顧淵沒有理會東方磊和方辰，轉身朝著試煉空間的深處走去。
他的腳步看似緩慢，但每一步踏出，身形都會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
仿佛瞬移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東方師兄，我們怎麼辦？”
方辰看著顧淵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東方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怨毒地盯著顧淵消失的方向，咬牙道
“此子，我必殺之！”
“可是……”
方辰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東方磊揮手打斷。
“不用說了，此事我自有分寸。”
東方磊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道，“我們走！”
……
顧淵離開之前，那冰冷的眼神和充滿殺意的話語。
讓周圍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弟子。
頓時如同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
瞬間清醒了過來。
顧淵的實力，他們有目共睹。
東方磊的實力，他們也心知肚明。
連東方磊都被顧淵一招擊敗，他們這些人，上去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更何況，顧淵最後離開之前。
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們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敢出手阻攔，顧淵絕對會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
試煉空間，雖然是曆練之地，但也同樣是危機四伏。
在這裡，死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們犯不著為了一個和自己沒有利益糾紛的人，去白白送死。
……
顧淵離開人群後，並沒有急著深入試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