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當初的蘇眉,也從未做過這種無德無品之事。
就這樣的女人,滿京城居然還吹噓什麼才女,什麼僅次於秦兮月之下。
當真都是一群瞎眼之輩。
楚嬴心中怒火翻湧不休,可偏偏對麵之事一個年方二八的女人,他縱然是想要動手,也不好下手啊。
難不成他還能像對付其餘人那般,闖進安府,將那安林揪出來剝了衣服掛在馬尾上遊街示眾吧?
到時彆說他自己心裡麵彆不彆扭,怕是滿京城的口水都要淹死他。
他要的名聲。
不是諢名。
“在門外就聽見動靜了,殿下這是在裡麵練武呢?”
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伴隨著郝富貴急急忙忙的阻攔聲,著急得不行的模樣。
“讓他進來。”
楚嬴揉了揉自己的額心。
要郝富貴將秦兮月這個成了精的女人攔下來,確實有些不切實際,這京城的娘們一個心眼子更比一個多。
他都有些懷念起蘇眉來了。
就算是秦兮月這家夥長得不錯,那也不是一般人就吃的下來的。
“小女子便說殿下不會阻我,你這小太監還不信。”
秦兮月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笑意,她一進屋,便瞧著滿地木屑,便是抬手捂嘴,小聲驚呼。
“殿下這是怎麼了,遇見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可以和小女子說說。”
秦兮月尋了個地方坐下,目光落在碎屑之中的書信上,眉頭微微挑起。
楚嬴抬眉看了她一眼。
雖說是瞧她麵色憂愁真心憂慮的模樣,但楚嬴光這一眼,就知道她定是在自己的心裡偷笑。
把自己個的倒黴事說出來,好讓她樂嗬樂嗬是吧?
楚嬴翻了個白眼。
雖說還沒有查出秦兮月幼時之事,但楚嬴也已然推測到了大半,在這京城信息交彙之處,如果真的有什麼信息是他花費這麼些天也查不出來的。
恐怕隻有牽扯到楚皇了。
甚至這件事情還不怎麼光彩,這才需要楚皇花這麼大功夫將全部的信息壓製下去。
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楚嬴抓起信紙直接拋給秦兮月:“你們都是女人,替本宮看看,這帳,本宮要怎麼算。”
秦兮月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拾起信紙,上下端看一眼,微微皺起的眉頭倒是露出幾分厭惡之感。
她是真瞧不上這些低劣不堪的手段。
“小女子若是幫了殿下,殿下打算怎麼報答小女子呢?”
秦兮月將信紙一一疊好,恭敬放回原處:“容妃娘娘那邊,殿下要是牽掛,小女子也可以去看看。”
“但是報酬呢?小女子再怎麼說,也是個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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