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龍聽的心花怒放,等他表姐一和離,那他就可以直接弄死這個無恥之徒了。
想著他激動的看著蕭兔道,“大師就是大師啊,一開始就想好了一切,換做是我等凡人,是絕想不到這麼多的!”
蕭兔彎著唇道,“客氣,客氣~”
謝玉龍豎起大拇指,“大師您真是聰明決定,神機妙算,足智多謀,心有七竅!”
蕭兔笑的小虎牙都露了出來,“好說,好說~”
謝玉龍見此繼續誇,兩人越說越樂,
李明善看看二人,又看了眼天色,
她在想,要不要提醒下此刻笑的開心的某人,天已經黑透很久了?
督公府。
夜幕下,墜著宮燈的奢華府邸,幔帳重重,華光四溢。
美輪美奐的大殿中,酒席已經擺滿良久,屋內眾人卻對著門外翹首以盼。
隻是等來等去,天黑已經很久,卻仍沒見要等之人。
寧流雲一身風流的搖著折扇,雖然一言不發,可一雙眼睛卻滴溜溜的到處打轉。
他的對麵坐著徐庶,正姿態端正的飲著酒,眼神兒半點不回應對麵不停給他使眼色的人。
寧流雲沒得到回應,就忍不住自己朝上首處看去。
紫金大椅的高位上,邪魅妖異的詭美男人,手中也端著酒杯,他此刻姿態甚是慵懶,人正隨意的靠著椅背,那比女子華麗且長的烏發,正散開盤旋的落了一地。
他穿了一身暗紅鏽曼陀羅的魏晉之風長袍,袖子和下擺都是極寬鬆,華麗織就著暗花的衣料,泛著一陣陣的波光,名流雅士的風流之美,穿在男人身上,將其人襯托的恍若禍亂世間的妖孽。
他長指執著酒杯,一手撐著完美側臉,工筆勾勒般狹長斜飛的妖美眼睛半瞼,正甚是優雅的喝著酒。
寧流雲瞧了他一眼,直覺男人的心情,此刻並不見的是好,按理說,他現在應該明智閉嘴才是正確,可是奈何人實在心癢難耐。
他都等了這麼久,也沒等來某人口中天黑就回家的督公夫人,他怎麼可能不說兩句?
於是他端起酒杯,笑著開口道,“督主,一直枯坐也無趣味兒,不如咱們聊聊?”
寧錯聞言緩緩掀眸,一雙讓人不敢直視的詭美眼睛,眸色散漫無甚興趣道,“聊什麼?”
寧流雲立刻笑道,“屬下們現在最感興趣就是督主您要迎娶進門的這位蕭夫人了,她可是我等未來的主母,是督公夫人,千歲王妃,督主不如同屬下聊聊這位夫人啊?”
寧錯豔美的眼微略挑,“你想聊那小東西?”
寧流雲笑意盈盈道,“正是,屬下想著啊,督主您的眼光奇高,您的意中人,定然也不會同彆的閨閣女子一般,
就比如此刻,眼瞅著天黑夜冷,更深露重,夫君正在家中久等,可夫人卻在外麵瘋玩,督主大人您現在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寧錯執著酒杯,豔唇漫不經心一笑,“本座應該有什麼想說?”
寧流雲立刻道,“就比如說,被媳婦拋棄,獨自在家,督公爺您現在的心情如何啊?”
一旁的徐庶,此刻黑線的瞪向寧流雲。
這家夥明顯看好戲看到自家主子頭上了,還敢出言調侃自家主子爺,這是太久沒見督主,忘了以前那些教訓了吧?
寧錯聞言指尖酒杯把玩著一轉,詭美的眼睛看向忍笑不止的寧流雲,猩唇邪肆勾了起,“本座的心情現在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