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民苦惱的抱起頭,“我認為還是應該再商量一下,我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要不,還是表決?”
馬洪清了清嗓子,說道“劉隊,我們之所以召開小組會議,就是想要避免讓大家都參與進來。有些決定,不該分擔到每個人身上。”
“我知道。”
劉耀民一會功夫就將一根煙吸完,再次點起一根。
馬洪見劉耀民還在猶豫,直言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高樓人少,一直沒想過製定相關法律製度。
但是這不意味著我們高樓就沒有規矩,我們高樓的每一次決定,對犯錯之人的處理,都將成為日後借鑒的依據。
叛樓罪理應要受到最高的懲罰,若是香遠海不死,以後的人犯下相同的錯,或是其他大錯,他們都能以香遠海之案的量罰為自己申訴。
劉隊你可以不在乎,想怎麼罰怎麼罰,但高樓的其他人呢?他們會怎麼看劉隊你?
不殺他,禍患無窮!必須殺!”
諸葛夜舉起手,“我想提一個建議。”
劉耀民點頭道“說。”
諸葛夜看向桌上的傳聲筒,“為什麼不將計就計呢?我們可以欺騙香遠海,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讓他騙到敵對高樓的坐標。
我們兩個新人傳送到敵對高樓,當臥底,找機會將這個隱患給徹底處理了。”
聽到諸葛夜所言,大家都驚呆了,特彆是明皓天。
“我可沒同意啊!彆突然就帶上我!”
馬洪也是頗為無語道,“真是初生牛犢,你們兩個新人過去了能乾什麼?你們加起來,連對麵一個正式成員都打不過,還想顛覆了人家?彆太狂妄!”
劉耀民嚴肅的批評道“彆開這種玩笑。”
諸葛夜明顯不是在開玩笑,反問道“他們始終是你們的心頭大患不是嗎?他們是從這棟高樓離開的,高樓又動不了,一旦他們掌握了某種移動手段,找你們清理舊賬是遲早的事情。”
儘管敵對高樓才是背叛者,是做錯事的一方。
按照正常道理,敵對高樓沒有找他們複仇的理由。
可是敵對高樓當然不會這麼想,他們也不想給自己留下敵人,不會希望看到劉耀民的高樓再次發展壯大,成為自己未來的威脅。
劉耀民不是天真的人,這個道理怎麼會想不明白?
“他們是隱患不假,但這個不該是你們這些新人該操心的事。我們舊人留下的賬,哪有讓你們新人去冒險處理的道理?”
“迂腐!我們身處同一棟高樓,要是他們打過來,我們也得遭殃。我這般提議,可不是為了你們,而是為了我們!”
馬洪道“你們過去能做什麼?你們兩個實力太弱了!”
明皓天很想插一句嘴,他可沒答應要去啊!
“那就給予我們更多資源,讓我們提升實力。我和明皓天已是二階,跟你的隊員也差不了多少。
作為條件,我會和他更多的參與祟災事件,不管是一階祟災,還是二階祟災。”
諸葛夜終於暴露了自己的核心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