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有去看我的比賽嗎?”
“去了,看了。”
“我表現得好不好?”
“嗯。”
“隻有‘嗯’嗎?看來我表現得不好。”少年佯裝失落道。
刑越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發,拙劣的演技,一眼就能看透,但他還是縱容地回答道“很精彩。”
江流璟頓時心滿意足,高興之餘又得寸進尺,伸手把一旁的赤也拽過來,接著對刑越道“還有赤。”
家庭關係管理大師深諳不能放過每一個端水機會。
刑越“……”
刑越和赤對視。
一大一小兩座冰山相繼沉默無言。
桑陌在旁邊“哈”了一聲,嘴角掛起一抹閒閒的笑。
他拱火似的跟江流璟舉報“淼淼,你沒醒這兩年,他們兩個一直打架。”
“?”江流璟看向兩人,表情頓時嚴肅,“為什麼?”
雖然恢複了自己的記憶,但相比他過去的模樣,醒來後的江流璟渾身都仿佛自帶一股無形的凜冽氣息。仿若雪山的精魄凝為了實體,帶給人一種冰涼又必須仰望的錯覺。
刑越和赤在他的目光中不自覺站直了一些,一個根本沒上過學的和一個上了學也不聽講的,此刻齊齊感受到一種被老師抓包的汗顏。
“不是打架。”赤說。
“切磋而已。”刑越道。
江流璟麵前,針鋒相對的兩人默契達成統一陣線。
奈何他們的統一戰線忘記邀(綁)請(架)了桑陌進去。
桑陌無情地揭穿了他們“胡說,他們就是在打架,藏龍山脈今年少了三座峰頭,都是被他們兩個打沒的。”
赤和刑越同時收到了來自江流璟的死亡凝視。
同步後退一步的兩人“……”
失策了。他們心中暗道。
早知道應該先把桑陌這個老逼登先乾掉。
最終還是刑越和江流璟解釋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