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還早。”淳息打開瓶塞,耐心介紹道“雄性用了美容養顏,身體強健。”
“來,嘗嘗。”
他說著將藥水遞到洪嘴邊,無視洪的竭力反抗,伸手抓住洪臉頰,強硬的給他喂下去,麵上神色卻極為溫和“怎麼樣?味道好不好?你可喜歡?”
洪抓住自己的脖頸,想要將喝進去的藥水吐出來,卻是徒勞無功。
他頂著汗濕的額頭,側目看了眼粉眸笑意瑩瑩,麵色溫柔無害,一副純善至極模樣的淳息,隻覺得危險至極。
淳息還是那個淳息,可他隻覺得格外陌生,像是從未認識過。
“好像沒效果,沒關係,再來一瓶。”
直至地上丟了幾十隻空瓶子,淳息才罷手,弄個土籠子將洪關在裡麵。
“嗷——!”
“砰砰砰——!”
洪身體痛到要爆炸,隻能抱頭在地上翻滾,以頭撞地,嘴裡不停嘶吼,嘴巴鮮血淋漓,隻會嗷嗷嗷叫。
急需要宣泄的身體,痛到麻木的四肢。
洪淚流滿麵的嗷嗷嗷叫著,伸出血液淋漓的手,直接將自己給廢了,痛到一度暈厥,硬生生將自己磨死了。
去找其他獸的路上,繆藍看了眼溫潤如玉的淳息。
拔舌割肉,扒皮抽筋,
全程笑意溫和。
……
煊羋懶洋洋坐在藤椅裡,雲生跪趴在他腳下,姿態恭敬又謙卑。
煊羋懶洋洋道“誰借你的膽子,動本祭司的雌主。”
“什麼?!”雲生抬頭,又急忙低頭“少祭司明鑒,雲生怎敢動少祭司的雌主,尊敬還來不及。
雲生對獸神起誓,若我有半絲不敬少祭司,不敬辛渃雌性,就讓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好死。”
“你沒有,那種禁忌之法總歸出自你手,本祭司的雌主,險些淪為你們的容器,此事,你要怎麼給本祭司交代?”
雲生頭埋得更低“我我……對不起少祭司,少祭司……殺了雲生吧。”
好在辛渃雌性沒出什麼事,若出了什麼事,他雲生餘生難安。
煊羋不置可否,看了雲生一眼,那一眼好似飽含了無限悲憫“你錯了嗎?”
雲生知道煊羋在問什麼,哽咽道“錯了……隻是雲生不悔。”
“幾年前,她要和翼陌結侶,你請本祭司給你占卜,本祭司告訴過你,彆放她走,她死後,你再一次請本祭司給你占卜,還記得,本祭司告訴過你什麼?”
“雲生記得,少祭司說……不要強求,否則必萬劫不複。”
煊羋目視前方“雲生,愛一隻雌性,沒有錯,愛到喪失基本的分辨力,就是錯。”
“你是雲晶雪狐,未來足以撐起一大部落的祭司,卻自甘墮落,與流浪獸同流合汙,明知故犯觸碰禁法,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大錯。”
一滴淚從雲生眼角滑過“對不起少祭司……雲生有辱雲晶雪狐族名譽,雲生是罪獸,雲生死不足惜,隻是……我不舍得。”
那個張開白嫩嫩小手,向他奔跑而來,脆生生喚著“阿生,抱安安”的小團子。
他怎麼舍得,怎麼舍得啊……
雲生垂眸,心尖澀然“翼陌找到我,說安安死於流浪獸之手,說想同我一起救回安安,他有辦法幫我……我…。”
“你可有想過?”煊羋平靜道“安柔就是你口中的安安。”
雲生震驚抬頭,少祭司沒理由騙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