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卉雄性又開始求孔嬌,孔嬌越發高傲“綠衣,你去再給他們瞧瞧,儘量把那隻懷了黑暗幼崽的雌性救活,怪可憐的。”
哀求的獸人們千恩萬謝,把孔嬌捧上神壇。
“……是雌主。”綠衣心裡歎了口氣,看著不容拒絕的孔嬌,認命上前。
……
“我就說七階巫醫都不一定救得活,五階巫醫就敢上前治愈,這下真的死了!”
“嘔——!這些個幼怪好惡心!往那些雄性身上爬去了!我的獸神啊!嘔——”
“太可憐了,這些活生生的雄性都死了!”
“綠衣巫醫攤上事了!我看到青石部落少族長來了!”
獸人讓開一條路,青石部落少族長帶著一群獸人氣勢洶洶走進來,一進來就和孔嬌一群獸討要說法,兩方瞬間吵起來。
辛渃窩在伏禹懷裡,被他捂著眼睛,隻能聽到聲音。
辛渃抓住伏禹的大手,想看一看,眼睛上的手被她輕輕鬆鬆拿下來,她伸長了脖頸看。
前麵的清玹將她抱過去,畫麵一覽無遺的出現在眼前。
“生下的幼怪後患無窮,鹿卉雌性及其雄性們的屍體,被青石部落少族長處理了。”
清玹清越的嗓音在耳邊徐徐響起,熱氣噴灑在她耳側,酥麻瞬間從耳側傳遍全身。
清玹摸了摸她的耳朵,低低地的笑聲傳進她耳裡,說不出的欲。
辛渃專注的看著前方,雙方吵得格外激烈。
孔嬌雄性雙眼氣到噴火“青俐少族長,這是打定主意要與我們過不去?”
青俐冷笑“每個部落能化形成功的雌性本就稀少,能覺醒的雌性更是屈指可數,整個部落傾其所有,培養了幾十年才將鹿卉培養成二階雌性,你們輕飄飄一句,她本就救不活,就心安理得把她治死了,我們要一句交代不過分吧?”
“是鹿卉雄性苦苦哀求綠衣,本就沒命好活了,誰願意管,你們部落巫醫當時在哪裡?也就綠衣好心出手治愈她,為此還導致異能枯竭能量暴亂,該交代的是你們青石部落!鹿卉及其伴侶死了,請巫醫的報酬你們青石部落自行補上!”
“報酬?”青俐吐了一口唾沫,鐵青著臉“明明知道自己救不了,為什麼還要上手,他身為五階巫醫,這點道理不懂?我很難不懷疑,你們是故意為之,要置我部落二階雌性於死地!”
這點確實百口莫辯,綠衣確實說過他救不了這話。
“鹿卉雌性情況嚴峻萬分,綠衣心善施於援手,生死向來有命,青俐少族長這點道理不懂?你問問周圍的獸人,問問辛渃首領與幾位大人,再問問紅珀首領和她的伴侶們,鹿卉當時情況到底多嚴重?”
青俐看完其他獸,看向辛渃幾隻,卻見他氣壓瞬間降至冰點,轉頭目光冰冷的看著對麵的孔嬌雄性“所以當時他們幾個部落獸人都在?!孔嬌!你平日裡高傲就算了,雌性生死麵前,竟然也敢如此狂傲!那是活生生的二階雌性,不是叢林裡的小野獸!嬌蠻也要有個度,你二百歲了,不是二十歲!視雌性為草芥,可真是好樣的!”
“青俐少族長,請注意你的措辭,雌主也是你能指責的!再口出狂言,我狼滬可就不客氣了!”
“我說錯了?”青俐指著自己“如今是我青石部落失去一隻二階雌性,以及多隻實力強大的雄性,是我青石部落損失慘重,不是她孔嬌要治愈鹿卉,綠衣會動手?鹿卉及其伴侶會死?!”
“就是不治愈她如今也死了,為什麼要揪著此事不放!好歹也是部落少族長,如此蠻橫不講理!”狼滬咬牙切齒。
“誰說治愈不了,綠衣說的?苮恕巫醫在此,誰要他胡亂治愈,如今獸死了,你們倒是推脫得乾淨!合著不是你部落死獸!”
“你部落獸人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苮恕巫醫會給你們治愈?”狼滬滿臉嘲諷。
“那也與你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