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渃幾隻獸吃完東西收拾好準備走了,紅珀與爾邏雙方還在爭吵,真能吵。
“葛,你彆太過分了!請你適可而止,動點腦子,彆像隻魔獸,逮誰咬誰!你說我暗害雌性,就拿出切實的證據來!”
九哥幫腔“就是,老子們昨日差點死在魔獸潮裡!不感謝就算了,還有臉誣陷,我們還說是你想殺了你雌主,殺了我們,殺了當時崖上的所有獸!彆給臉不要臉,再胡攪蠻纏,彆怪我們不客氣。”
“一大早上就聽你們吵!”赤厭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避雨屋瞬間安靜下來。
赤厭轉身看向劍拔弩張的兩波獸“魔情果出自齊洱曼,迷蹀草出自我扶光,你口口聲聲爾邏是凶手,那我扶光是不是也是?”
“此事肯定與扶光部落無關,扶光部落怎麼可能害我們。”葛急忙表態。
“最好如你所說,如果讓我聽到半點關於扶光以及我們不好的傳言,我不介意將傳言變成真。”伏禹語氣陰沉凜寒。
葛滿口保證“伏禹儘管放心,絕對不會傳出半句對扶光不利的話,我向獸神起誓。”
“你的保證似乎不頂用,與其在這裡胡亂攀咬,不如去把凶手找出來,免得什麼時候又中招了,據我所知,你們紅狐部落也有不少仇敵,當然,如果你家雌主沒那麼重要,你隻是想要借此除掉某隻獸,當我沒說。”赤厭滿臉無所謂“隻是彆把我們扯進去就行。”
葛再是厚臉皮,被這麼說破想法,也有些掛不住,感受到紅珀看過來的視線,他麵色如常開口“雌主是最重要的,我隻是關心則亂,想到雌主重傷的樣子,急糊塗了,多謝赤厭提醒。”
紅珀視線恢複正常,葛鬆了口氣。
赤厭看著這一幕,沒說什麼,看了九哥幾隻獸一眼,轉身笑著向辛渃走過來“走!狩獵去!”
讓他們自個去把事情弄清楚,省得事情被葛吵大了,連累扶光,還要他們出手。
九哥看著幾隻獸往外麵走去,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赤厭剛剛那一眼什麼意思?怎麼感覺這麼像在罵我們蠢?”
“你沒感覺錯。”青驕起身“狩獵去。”
爾邏咬牙切齒“先把這件事查清楚,省得沒腦子的獸,隻能胡亂攀咬。”
九哥“行啊!走走走!可不能被赤厭小看了!”
“你說誰沒腦子?”葛極度不爽。
“誰應聲就說誰。”爾邏丟下這句話,抬步就走。
“阿邏。”紅珀癡癡看著爾邏的背影。
爾邏停下腳步,聲線冷漠“這稱呼,爾邏未來雌主才能叫,還請紅珀首領高抬貴手,喚我爾邏或者大人,免得爾邏壞了名聲,讓未來雌主嫌棄。”
“本首領不嫌棄你,本首領是四階雌性,很快就會升到五階,本首領知道你想要匹配,但本首領能給你的,你未來雌主未必能給,隻要你願意,你永遠都是本首領最寵愛的雄性,本首領永遠優先給你安撫,給你生崽,你還想要什麼儘管。”
“謝紅珀首領厚愛,隻是爾邏對紅珀首領無意,獸生漫長,隻想匹配個喜歡的雌性。”
爾邏抬腳就走,青驕等獸跟在後麵。
避雨屋門口,清玹刮了刮辛渃鼻子“好了,彆個雄性熱鬨看完了,還沒看夠嗎?雌主要是不舍得走,還可以再看看。”
“走。”辛渃躺倒在淳息的籃子裡。
壹壹笑得愉悅“主人,獸人大陸也挺好玩的嘿嘿嘿,他愛她,她愛他,他不愛她,他要他死。”
兩日後。
捕了一天獵,剛到避雨屋外,就被許多扛著野獸和晶石袋子的獸人一窩蜂圍住。
“苮恕巫醫終於來了!”
“求巫醫大人給我家雌主看看,是不是也跟紅狐首領紅珀一樣中了藥。”
“我也這個意思,今日我們也被魔獸群包圍了。”
苮恕看著麵前安然無恙的雄性們“不是遇到魔獸群,就是中了藥。”
“聽聞紅狐部落遇到了八階魔獸,那可是獸獸們都害怕的八階魔獸啊,遇到就隻有死的份,巫醫大人,我們實在難安啊,睡也睡不踏實,求巫醫大人賣我們兩瓶藥吧!”
“這幾日經常有壞心獸故意把我們的獵物丟到一邊,讓我們去找,獸獸也想要一瓶藥水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