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抱著躺進懷裡,不停在他身上點火的雌性,忍著心裡的排斥,看著一臉笑意盯著他的葛,心裡冷笑。
他抱著紅珀離開,心裡空落落一片。
他本想默默修煉,努力提升能力,希望有朝一日成為辛渃的追隨獸,但卻被紅珀看上,被葛抓來,威脅他模仿苮恕巫醫。
得知紅珀首領想要將他送給辛渃首領時,他有多忐忑多喜不自禁,今日被辛渃拒絕,他就有多痛苦多絕望無力。
都是紅珀和葛,如果不是他們,他還在好好修煉,也不必模仿誰,被辛渃首領徹底厭棄,絕了做她追隨獸的路。
既然他不好過,那紅珀和葛,也彆想好過。
葛追上來,溫聲提醒“雌主,留下鹿白,咱們應該怎麼給辛渃首領交代?”
紅珀不以為意,挑逗著鹿白的喉結“小白不過是裝出來的,與苮恕巫醫半點不沾邊呢,本首領給她賠個不是,送上些賠禮,這事就過去了,喜愛本首領的雄獸,她怕是看都懶得看。”
在隔壁看比試台裡比試的辛渃三隻獸,聽了紅珀幾隻獸針鋒相對的爭寵戲。
辛渃仰頭看了眼抱著她的煊羋,煊羋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慵懶散漫地將她圈懷裡“那隻魅狐還不至於讓我生氣。”
辛渃將信將疑,他剛才氣得,就差當場發瘋把獸殺了。
煊羋給辛渃喂了口草莓“我不過氣他們讓辛辛不開心。”
他家辛辛性子好,從沒發過那麼大的火。
“剛看到他們時,我的確生氣紅珀,將與你們有點相似的獸送給我,但後麵他們不偽裝後,沒一絲一毫相似,我就不氣了。”
“嗯”煊羋蹭了蹭辛渃頭頂,魅惑嗓音帶了一絲笑意“所以後來我也不氣了。”
“相反我很開心,在辛辛心裡,我們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
“你們當然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辛渃滿臉認真,這是她的手真心話。
煊羋掐著辛渃柔若無骨的細腰,給她換了個姿勢,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側臉,俯首壓上去——
辛渃仰脖,眼尾染上嫣紅,雙眼迷離,高聳的雪白綿軟不斷起伏,畫麵旖旎到極致。
隔間不斷升溫,喘息交接。
“會……被看到唔……”
“不會。”
辛渃扭頭看向窗外,對麵茶樓獸聲鼎沸,底下獸人歡呼雀躍,比試台打得激烈。
一層青風罩籠罩在屋裡,她被一隻大手攬住腰抱到一個安全感十足的懷裡,耳側是風釋灼熱粗重的喘息。
“渃渃彆怕,他們看不見,也聽不見。”
天色黑了又亮,隔間裡的動靜慢慢平息,粉色能量淡去。
鼻息間都是煊羋和風釋揮之不去的氣息,讓她渾身燥熱,轉瞬風釋的能量掠過,氣息消失殆儘,身體的燥熱褪去。
迷迷糊糊間,聽見風釋喚她喝藥,她張開嘴巴喝完藥,沉沉睡去。
等她醒來,是在煊羋懷裡,她動了動,因為喝了藥,身體並沒有難受。
“辛辛醒了?”
她額頭被親了親,辛渃抬頭,對上煊羋放大版的盛世美顏,她仰脖親了一口。
被煊羋壓在懷裡,親得渾身發軟。
“煊羋~”
“嗯……”煊羋將她抱起來,垂首以額貼了貼她的額頭。
辛渃才發現他們在客廳,風釋端著烤肉從屋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