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渃掃了眼互瞪的獸人,將手中喝空的杯子遞給清玹“說說吧。”
鹿枝獸夫上前語氣憤怒“今日雌主想出來散散步,去茶樓看看比試,結果遇上了貝拉雌性,發生了衝突,將我家雌主推到地上,差點沒了命,求首領嚴懲貝拉雌性!”
貝拉獸夫冷笑連連“好一個嚴懲,你怎麼不與首領說說,我家雌主為什麼會與鹿枝雌性發生衝突!”
他轉向辛渃,“首領,就是他們的好雌主,那麼多四五階伴侶還不夠,還要覬覦已結侶雄性,與其多次苟合在一起,如果不是雌主今日想起那隻賤雄,鹿枝雌性怕不是還要把賤雄直接帶回去日夜勾纏,雌性做出此等行跡惡劣之事,實在令獸不齒,這次的事,全是鹿枝雌性咎由自取。”
鹿枝獸夫目赤欲裂“一碼歸一碼,沒有那隻雄性勾引,我家雌主怎麼可能看的上他一隻三階雄性!貝拉雌性致使有孕覺醒雌性命懸一線沒了崽崽,前途儘毀,將她丟去雌洞,甚至驅逐都是應該的!”
辛渃穩穩坐著,安靜看著兩方獸吵得不可開交,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
等雙方吵得差不多後,辛渃冷聲開口“貝拉呢?”
貝拉獸夫低頭開口“雌主被嚇到了,哭個不停,我們實在心疼,兄弟們將她帶回家了。”
“去把她帶回來,把獸弄成這樣,怎麼還能心安理得跑回去。”
篝火跳躍間,辛渃麵色看著不帶半絲溫度,無端令獸惴惴不安。
“是首領。”幾隻貝拉的獸夫變成獸形跑著離開。
等了沒多久,獸人就帶著貝拉來了,這速度應該是半路遇上了,辛渃看了眼雙眼紅腫的貝拉,她後麵還有隨同來的羊拓巫醫白橫阿叔。
“首領,鹿枝她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輕輕推了推,她就摔倒了,還傷成這樣,我就沒見過這麼脆弱的雌性,但我做的事我認,我帶了巫醫阿叔,讓巫醫阿叔給她治愈,我給她付星幣。”
貝拉紅彤彤的眼裡都是淚水,想到鹿枝剛才的模樣,她就止不住害怕。
她差點殺了一隻雌性。
她轉頭看向羊拓巫醫“巫醫阿叔……”
羊拓巫醫麵色和藹的安慰她“彆急,部落巫醫多高階藥水多,不會有事,其他巫醫若是治愈不了,阿叔也沒辦法,咱們先等等。”
貝拉哽咽著點頭,時不時偷看辛渃幾眼。
兔雲從藥房裡走出來“鹿枝雌性已無生命威脅,這段時日得待在藥房,接受治愈。”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我了,我以為她死了。”
貝拉拍著胸口不停喃喃,害怕的情緒一掃而空,她重新打起精神看向辛渃。
“她既然沒事,求首領一定要給我做主,鹿枝與我的獸夫勾纏在一起,我咽不下這口氣,若是不嚴懲她,我貝拉麵子往哪擱!”
“你進去看看。”辛渃平靜的說了幾個字。
貝拉不解,還是聽話的點頭“好的首領。”
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見到就來氣,怎麼總有獸勾搭她伴侶,難道她是什麼香餑餑,她碰過的雄性也有過獸之處?
沒一會,貝拉一臉驚惶跑出來,她慘白著一張臉看著辛渃,嘴唇囁喏“首領,鹿枝她她——”
她說不出口,不管是不是無心之失,鹿枝都被她給毀了,她又恨又愧疚,鹿枝敢對她的獸夫下手,她的確不想放過她,但也不希望鹿枝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餘生。
其他獸人都好奇得很,難道鹿枝雌性除了沒了崽崽,還發生什麼了。
“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