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傅蔓看見她來了,總算是鬆了口氣。
“你終於是來了,薑雲曦,你快勸勸我哥吧,他喝了不少酒,再喝下去怕是要胃穿孔!”
薑雲曦走到沙發邊。
傅硯洲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捂著胃,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酒瓶,滿身的酒氣。
薑雲曦站在昏暗的燈光下,喚了他一聲。
“傅硯洲。”
沙發上的男人微微轉過頭,看見她的那一刻,眼神微微亮了亮。
他掃了一眼其他人。
“你們出去。”
幾人立刻朝外走。
傅硯禮走之前,有些遲疑。
“雲曦姐,我們就在外麵。”
“快走吧,洲哥還能像打我一樣打她不成?”
程簡摟著他的脖子將人帶出去了。
包間內,頓時隻剩下二人。
薑雲曦喊了幾聲,見傅硯洲沒有動靜,便直接動手將他的西裝拿起來,又將領帶收好,倒了一杯溫水在他麵前。
“沒有蜂蜜水,你先喝點溫水緩緩,喝完了去醫院。”
傅硯洲眼神灼灼的看著她。
“我記得你會穴位按摩,以前每次喝多了,你都會給我按摩,這次為什麼不了?”
“去醫院比我按摩有用。”
薑雲曦淡淡道:“你要是不去,那就找醫生過來這裡吧,傅硯洲,我沒空在這裡陪你玩這種幼稚的自虐遊戲。”
她轉身就要走。
手腕卻被人猛地攥住,薑雲曦不受控製的摔倒在沙發上。
反應過來的時候,傅硯洲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放開我!”
“薑雲曦,你真狠心啊……”
傅硯洲幾乎是咬著牙:“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狠心,我要是真死在你麵前了,你是不是也會眼睛都不眨一下?”
薑雲曦推著他:“放開,傅硯洲,你瘋了!”
傅硯洲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邊,聲音帶著深深地無奈。
“我已經跟安溪分手了,跟她一起這麼久,我沒碰過她……你回來吧,一切都沒有變,雲曦,你回來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傅硯洲似是沒聽到一般,繼續呢喃著。
“你回來吧,回到我身邊……開蛋糕店也可以,要名分也可以……都可以。”
薑雲曦瞳孔微微閃動。
已經封閉很久的心臟,緩慢爬上一陣空洞的鈍痛。
說不上是什麼原因。
她微微咬牙。
時間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她將他放在心裡放了十九年。
拔除的時候,是連著血肉的,在心底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
這些傷口,同樣需要時間去治愈。
“不好。”
薑雲曦緩緩開口:“我們回不到之前了,傅硯洲。”
身上的男人明顯僵住了。
傅硯洲沉默了幾秒,之後發出一聲冷笑。
“嗬。”
他突然抬起頭,一把抓住薑雲曦的兩隻手腕,按在了她的頭頂。
薑雲曦大驚。
“你乾什麼?!”
“怕什麼,又不是沒親過!”
傅硯洲眼中帶著強勢的侵略,有些森然。
“你這麼不想回來,是因為秦時妄嗎?你看上他了,是不是?”
“你胡說八道什麼!”
“被我說中了?”
他眼中充滿暴躁:“他碰過你了?”
“你腦子有病!”
薑雲曦氣紅了臉。
她皮膚本來就白,像是冷白的玉。
如今兩頰染上紅暈,更顯得楚楚動人。
傅硯洲喉結滾動,不管不顧的就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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