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這問不出什麼,就不要費力了,處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帶到東南亞那邊。”
“是。”
秦時妄直接掛了電話。
他劃著手機,屏幕上是手底下的人發過來的調查資料。
那個保安叫李強,有過多次入室搶劫和強奸婦女的案底,才出獄半年。
這種垃圾,不該再出現在這裡。
垃圾自有垃圾的去處。
……
傅硯洲去醫院輸液吃藥之後,胃終於好了一些。
傅蔓剛鬆一口氣,卻又見他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拔了針管要回家。
她攔不住他,隻能罵罵咧咧的送他回彆墅。
“醫生都說過多少遍了,你的胃需要養著,不能喝酒,你非要糟蹋自己!哥,薑雲曦一走,你怎麼也跟著性情大變了?”
傅硯洲靠在車後座,微微閉著眼,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到。
趁著他半醉不醒的,傅蔓繼續開罵。
“之前還自信滿滿,說什麼薑雲曦絕對不會離開自己,搞得人家好像非你不可似的,現在打臉了吧?”
“雖然我不喜歡薑雲曦,但是說句公道話,現在這樣完全是你自己作的,你乾什麼不好找安溪那個鵪鶉膈應她?”
“薑雲曦在的時候,你一年到頭也進不了一次醫院,這才離開多久,你就搞成這個樣子,真要把自己作死!”
“要我說你就是犯賤,以前不珍惜,現在後悔個什麼勁呢!”
傅蔓越罵越上頭。
直到身後傳來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說完了?”
傅蔓:“……”
“我就隨口一說。”
她心虛的瞥了下後視鏡,卻見傅硯洲直接倒在了後座,似乎睡了。
到了傅硯洲的獨棟彆墅,傅蔓把人交給張嫂,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將傅硯洲扶上樓,張嫂立刻到廚房去燉養胃湯了。
就在此時,門鈴響了。
張嫂急匆匆打開,看見安溪穿著粉色的風衣站在外麵,笑得溫柔。
“我來找硯洲的。”
“安小姐……都半夜了,您要要找先生可以等天亮了再過來,怎麼現在過來了?”
“這兩日我們有點小矛盾,今天晚上我接到電話說硯洲喝多了,我擔心他,就過來看看。”
安溪露出一個關切的眼神:“硯洲怎麼樣了?”
“傅先生在樓上休息呢。”
“那我去找他。”
安溪直接走了進來。
張嫂愣了一下,看著安溪上樓的背影,原本想去說傅硯洲已經休息了,但是一想這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事,她一個保姆摻和也不好,就沒管了。
安溪一離開張嫂的視線,笑意瞬間消失。
傅硯洲在醫院提出跟她分手之後,她立刻就拔掉輸液也跑出院了。
她一天都跟在他身後,想要找機會跟他複合。
她不甘心就這麼出局!
主臥裡,光線昏暗,傅硯洲躺在床上沒有動靜,似是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目光落在他英俊的臉龐上,伸手緩緩撫上他的臉龐。
傅硯洲擰了擰眉:“雲曦……”
安溪的眼中恨意洶湧。
薑雲曦,又是薑雲曦這個賤人!
她猛然想起什麼,起身到陽台上,給楊燕蘭打了個電話。
“媽,李強那邊有沒有消息?”
“還沒呢,奇了怪了,一個女人而已,這麼快都沒搞定?”
楊燕蘭安慰她:“放心,李強以前學過一些拳腳功夫,手段又下作,肯定沒什麼問題。”
“嗯,那再等等。”
安溪掛了電話。
隻要解決了薑雲曦,傅硯洲肯定會回到她身邊!
她輕手輕腳的回到了主臥內。
咬了咬牙,她脫光了衣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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