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進鈺看著江雪的眼睛。
“嗬,不熟你坐我的位置?讓我給你擋了一路的太陽?”
“不熟,你喝我倒的水?”
“不熟,我右手給你靠了一路?”
“不熟,我左手給你扇了一路的風?”
“嗯?”江雪懷疑她聽錯了。
等反應過來,江雪笑了。
小白草瑟瑟發抖。
這個男人不懂事啊。
他不知道什麼叫‘江江一笑,生死難料’啊。
他慘了。
顧進鈺抓住機會“你答應了。”
顧進鈺一看江雪的笑就知道危險了。
他在江雪身上聞到了同類的氣息。
可是人都已經被他自己招惹上了。
這要是定下了名分。
他最多挨一頓揍。
對象還到手了。
要是沒定下豈不是白挨揍了。
再說了,他覺得江雪對他的外貌是有好感的。
至少對他並不厭惡。
江雪這下笑得更燦爛了!
江雪雙手握緊拳頭。
兩隻手的拳頭被她捏的咯吱作響!
顧進鈺感覺事情不太妙。
顧進鈺連忙輕輕地按住江雪的雙手。
他趕緊伸出頭去找高陽。
他看到高陽回來了。
顧進鈺立刻大聲叫高陽。
“高陽,快把你包裡的零食拿出來。
孝敬給你嫂子。”
高陽這小子坐不住,他剛才跑到車門那邊看熱鬨去了。
有個男人大叫著,說他女兒丟了。
他請求大家都幫忙找找。
好多熱心人都去幫忙了。
高陽先去幫忙。
後來張小芳他們三人也去幫忙了。
所以剛才他們坐的這位置上,
就剩下了顧進鈺和江雪兩個人。
顧進鈺看周圍也沒人在。
他才敢在公共場所表白的。
畢竟在這保守的年代。
平時夫妻兩個人走在路上,他們都得隔著一米遠才行。
更彆說他這表白的行為了。
被人知道很容易引起麻煩的。
熱心的群眾們問清楚孩子的特征。
他們一節節車廂的幫忙找人。
火車停了很久。
乘警也派人去車站安排廣播。
車站裡有熱心的群眾幫著找。
大家都怕人販子把孩子偷走了。
結果那個小女孩在車站外麵被找到了。
她被人送到了男人身邊。
結果這孩子看到男人就害怕的往後退。
大家看出貓膩來。
那個男人就被乘警請去喝茶了。
最後查明了真相。
原來那小女孩是烈士家屬。
在她父親去世後,她媽帶著她改嫁了。
這個男人就是小女孩的繼父。
他嫌棄她這個拖油瓶。
又覺得隻要她在家裡待著,她媽就會經常想起她親爹。
所以他借著去城裡看親戚的名義,
把小孩帶了出來,打算把小孩丟掉。
他懷著僥幸心理。
還以為在車站丟的找不回來了。
群眾們聽完都激動憤怒得很。
都吵著要去把那男人揍一頓。
高陽這還在看熱鬨呢。
就聽到他鈺哥大聲叫他,這都破音了。
他都多少年沒見過他這麼失態了。
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呢。
高陽趕緊跑回座位去。
這就是他鈺哥叫他,但凡換個人他都得看完熱鬨再過去。
他還等著揍人呢。
高陽快速回到位置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