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草歪頭表示自己不懂,它問江雪說,“江江,狐狸精怎麼了?”
江雪給小白草認真解釋說,“小白草,畢竟在人類世界中,人們提到狐狸精這個詞,好像第一想法都是誇在人家長得好看誒。
至於這個詞背後不好的貶義,反而被弱化了,所以我就不太生氣了。
而且這段時間我的精力都要集中起來,用來應付顧進鈺的進擊,我們可不能輸。”
說完話,江雪還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想要給自己打打氣。
畢竟她要是輸了的話,可就要被那個男人給壓一頭了,她覺得自己接受不了那種結果。
從這天之後,江雪就發現在顧進鈺的身上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他變得比從前更加的沉穩,也更加的內斂了。
而且雖然他的話更加少了,但是他人卻更加粘江雪了。
每天江雪下工回到知青院的時候,顧進鈺每次都會提前兌好溫水等著她。
而當她低下頭去認真洗手的時候,顧進鈺就會站在旁邊看著她的動作,江雪讓他走開,他也不動。
就這麼像個門神似的,站在江雪身邊,他的視線還牢牢地粘在江雪的身上。
江雪見到顧進鈺的樣子,她低著頭挑了挑眉,她心想,‘算了,就隨他去吧,他隻是看看而已,又少不了一塊肉。’
在後來的時間裡麵,顧進鈺和江雪這倆人可算是嘗到愛情的甜頭了。
所以隻要一有空閒的時間,他們倆就會找個沒人的角落去交流感情。
有些時候,他們是趁著高陽去柴房抱木柴的時候。
他們倆趁著廚房裡沒有人,就抓緊時間來個淺吻。
而且江雪還會趕在高陽回來之前,快速的坐回灶膛前的小板凳上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每次顧進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覺得她有些時候還是挺慫的;
而在有的時候,他們又會在晚飯後,借口沿著小路去散步消食。
然後在一望無際的稻田裡,在稻草堆後麵,在河邊的蘆葦蕩裡;
又或者是在後山小樹林裡,在夜色的遮掩下,都會出現他們倆的身影。
總之他們倆終於是,徹底地變成了一對野鴛鴦了。
而他們第一次親吻的那個田坎拐角處,現在已經快要成為他們約會的固定地點了。
不過那個位置確實是好啊,他們倆約會這麼久了,江雪一直沒看到有人,會走進那個田坎裡來過。
所以他們在辛苦練習親吻的這件事情,一直都沒有被其他人發現過。
至於小白草嘛,每當江雪和顧進鈺聯係感情的時候,她就會把小白草扔進空間裡去了。
而江雪屏蔽了空間和外麵的聯係,所以小白草在空間裡麵,它是無法知道現實世界裡發生的那些事情的。
江雪覺得她和顧進鈺,做的那些少兒不宜的事情,還是不太適合,讓小白草這個年紀的草孩子知道的。
自從江雪他們三人上次寄出照片之後,已經快要有小半個月的時間了。
江雪算著時間想,兩家人應該都已經收到信了吧?
之前江雪看到高陽要寄回去的照片,是他們三人的合照之後,她想著既然高陽都打算好了,要把自己這個小夥伴介紹給家裡人了。
那麼她也不能不表示表示啊,好歹也是三個人的小團體,她和顧進鈺也得表示對高陽的看重。
所以當時在她和顧進鈺商量過後,他們倆除了寄過去一張兩個人的合照之外;
還各自寄了一張三人合照回去給家裡人,她想要把高陽這個小夥伴,介紹給老父親江建國。
而江建國終於又收到閨女寄過來的信了,在他拿著信走回家去的這一路上,他都很高興。
江建國往家屬樓的方向走,他不僅是臉上帶著笑意,嘴裡還在哼著愉悅的歌聲呢。
江建國低聲哼唱道,“我愛祖國的藍天,晴空萬裡,陽光燦爛,白雲為我鋪大道,東風送我飛向前。
金色的朝霞在我身邊飛舞,腳下是一片錦繡河山。
啊!啊!水兵愛大海,騎兵愛草原,要問飛行員愛什麼?我愛祖國的藍天。
我愛祖國的藍天,雲海茫茫一望無邊,春雷為我敲戰鼓,紅日照我把敵殲。
美麗的長虹搭起彩門,迎接著戰鷹勝利凱旋。”
江建國一個大男人走路又輕又快的,等到一首歌唱完,他也就從廠裡回到家屬樓了。
“嘖嘖嘖,江建國同誌,你真是好樣的,走路走的這麼快,我還想再多唱兩首歌呢。”
攥著手裡的信封,江建國自言自語的小聲和自己說話。
在這個時間點,李桂芬還是一如既往的,和家屬樓裡的其他婦女們,一起站在灶台前做晚飯。
聽到走廊裡有人走動的聲音,她就伸出頭去看發現是江建國回來了。
李桂芬臉上又掛著笑容,和江建國打了個招呼,“建國,你下班回來了?”
“嗯嗯,回來了,我先進屋了啊。”
見到走廊上的小廚房還有其他人在,江建國也給李桂芬一個麵子,和她點了個頭又多說了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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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連李桂芬今天穿什麼樣的衣服,他都沒有看清楚過。
李桂芬看著江建國不愛搭理她的樣子,還是覺得不好受。
隻是,小廚房裡還有其他人在,她也要麵子,不好意思掛著一張臉。
站在她旁邊做飯的許嫂子,和劉嫂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她們都察覺到了江建國和李桂芬相處的怪異感。
自從江雪那姑娘摔破頭之後,江家的氣氛就不大好了,不過她們隻當這是人家夫妻吵架。
重組家庭裡的事情就是又多又複雜的,她們這些外人也不好多摻和進去說什麼,所以兩人又繼續低下頭去做飯了。
李桂芬站在灶台前期翻動著手裡的鍋鏟,她不是感覺不到彆人看她的目光,隻是她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她也知道江建國這人的脾氣很倔強,認定了的事情改不了了,因此她自己也隻能忍受著了。
江建國看著在小廚房裡做飯的人全是女人,沒有一個男人在,他不太讚同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