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你就這樣直接寫就行了。寫完了呢,你可以把這一張撕下來,然後把有膠水的這一頭,粘到你想粘的地方。就像是這樣。’’宋卿辭隨便寫了幾個字,然後撕下一張便利貼直接貼到了其中的一個藥瓶上。
宋卿辭寫的是簡體字,單黎很多都看不懂,但是不妨礙他猜。
‘‘這寫的是一日三次,一次一顆?’’
‘‘是的。聰明。’’宋卿辭不吝誇獎,‘‘這次的藥品比較多,你要是記不住的話,最好每一瓶上都寫上一個標簽,這樣就不會弄亂了。’’
‘‘好。’’單黎拿著速乾筆練習了三四張紙之後,他就找到了感覺。
他開始一張一張的寫藥的品類和用量。其實,剛才宋卿辭說的時候他就記得差不多了。
過目不忘,博聞強記對他來說,不算太難。
但是他依然認認真真的寫著,有些聽不懂的字詞,他還要請教一下怎麼寫。
看著他的字,宋卿辭想起了上輩子聽到過得一句話。
毛筆字能寫的好看的人,硬筆字也不會差。
老祖宗誠不欺我啊。
一直忙到下半夜,兩個人才算是把這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整理完。
宋卿辭最後又給單黎掏出兩隻不同顏色的速乾筆和一個巴掌大的軟皮筆記本。
‘‘這個給你,萬一要寫個什麼東西,畫個圖什麼的,這個就能用的上。’’
‘‘好。’’單黎這次沒有說謝謝。
他覺得謝謝這兩個字還真不足以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我這次離京對外隻說我去給曦兒尋藥了。就連祖母那裡也是這個說辭。我把風一風二留下給你。遇到事情也可以去找風雪樓幫忙。雖然抓到了七殺的一個堂主,但是不敢保證七殺的其他人沒有跟到京城裡麵來。你一切都要小心。李氏那邊,你也多照看一下,沒事就不要讓她出府了。’’
‘‘行,我知道了。那些人如果敢來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到時候我抓了活口,給你留著。’’
‘‘祖母還有母親都勞煩你多多看顧了。還有曦兒。’’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肯定會照看好她們的,你走的時候,將軍府是什麼樣子,保證你回來的時候還是什麼樣子。’’宋卿辭拍著胸脯保證道。
要是她都做不到的話,估計整個大辰也沒有人能做到了吧。
‘‘到是你,你的處境更加危險。搞不好會有一大批的人想要你的命。你自己多加小心才是。有事情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
說完打電話,宋卿辭自己都笑了,看來是今晚拿了太多現代的東西出來,腦子一時間也抽抽了,居然說出了電話。
‘‘什麼是打電話?’’單黎直覺覺得這肯定又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東西。
‘‘打電話就遠程通信啊。相隔千裡萬裡,隻要一個電話,瞬間就可以聯係上。’’說道這裡宋卿辭擺了擺手,‘‘那個不重要啊,你就當我嘴瓢了。這個時代是沒辦法打電話的,沒有衛星沒有信號沒有電,電話就是一個幻想。’’
單黎點頭,他的確沒有聽懂,但是他在想應該是一種類似千裡傳音的東西。
既然現在做不到,那就不要想了。
‘‘好了好了,你明天就要走,現在趕緊休息吧。哦,對了,再一次的提醒你,我給你的這些東西,你還是藏著些好,沒事不要拿出來嘚瑟。懂嗎?’’
‘‘懂。’’單黎點頭。
就算是她不說,他也會這樣做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懂。
雖然她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但是凡事都沒有絕對,還是小心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