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辭看向單黎,‘‘你不問問我跟他都談了什麼?’’
單黎原本是好奇的,但是阿辭不讓他一起去,他便也歇了打聽的心思。
阿辭做事情,他現在還是有些了解的。想說的事情她自然會說,若是她不想說的事情,那麼任憑你怎麼盤問,她也是不會說一個字的。
‘‘你願意告訴我嘛?’’單黎不答反問。
‘‘沒什麼願不願意的。這事兒你遲早也是需要知道的。’’宋卿辭一開始拒絕單黎一同前往,是為了尊重一下患者的隱私。
他們除了商議了關於需要付出代價的事情之外,還細說了一下關於病情關於手術的事情。
這些事情,單黎作為外人就沒有知道的必要了。
‘‘我要了他的五年時間。’’宋卿辭的眉眼之間都透著一股子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得意。
可是這話聽在單黎的耳朵裡,就不太一樣了!
他的瞳孔微震,臉上的表情都有點維持不住了。
‘‘五年的意思是?’’應該,大概,可能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個沈墨竹能考上探花,那絕對是一個人才啊,我費了那麼大的勁救他,給他治傷,修複麵容,用的那些藥物可都是無價之寶啊,我隻是要他替我效力五年,他可不算虧啊。’’宋卿辭以為單黎覺得她定下的時間太長了,趕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單黎的心瞬間平靜了。
他是從側麵了解過宋卿辭說的那個什麼修複手術的。
雖然,他聽的有些雲裡霧裡的,但是,他相信她,隻要她說出來的,她就一定做得到。
‘‘五年的確不長。’’單黎表示讚同,‘‘阿辭為何不提十年?’’
在單黎看來就算是讓沈墨竹用十年來換這場手術,他也不吃虧。
‘‘我又不是周扒皮。’’宋卿辭倒是想多提幾年,可是想想這古人的平均壽命,她還是算了吧。
人生總要有一些自己的事情去做吧。要是十年都為她辦事的話,那這沈墨竹餘生怕是做不了什麼自己的事情了。
‘‘周扒皮是何意?’’聽著像是一個人名兒。可是感覺又不是一個好詞。
宋卿辭見單黎有興趣,便把周扒皮的故事簡略的說了一下。
‘‘原來,強製剝削他人的人就可以叫做周扒皮。’’單黎做出了自己的總結。
‘‘沒錯!’’宋卿辭也挺吃驚的,沒有想到還能從單黎的嘴裡聽到剝削這兩個字。
按照他的身份地位,他是屬於剝削者的地位的。
一般來說,屬於這個階層的人,是感覺不到自己是剝削者的。
‘‘你絕對不是周扒皮。’’單黎做出了自己的總結。他可是知道的,如今這赤霄院裡所有的下人可都是拿雙份月錢的。還有一些彆的院子沒有的福利。
將軍府名下的那些鋪子裡的掌櫃夥計們也都重新的規定了月錢。
他的阿辭不但不是周扒皮,反而是一位十分體恤下人的主子。
‘‘必須的!’’宋卿辭可是能深刻的體會打工人的辛苦的。
雖然,她很早就加入了【靈霄】,薪資水平完全是不需要打工的。可是,平時不出任務不訓練的時候,她為了更好的融入生活,還是會選擇性的去打個短期的工。